在卓翔宇凌厉的目光下，方芷兰也只能讪讪的笑笑，然后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尽数道来。

卓翔宇听完之后也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件事是谁的手笔。

能这么费力不讨好不遗余力的诽谤方芷兰而让人都同情方芷涵遭遇的，他就是不用脑子想他就知道是谁。

卓翔宇嘴角挂起冰冷的笑容，明知故问。

“是她指使人散布的谣言？”

方芷兰点了点头，然后欲言又止的想要帮方芷涵求情，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得到答案了的卓翔宇起身，大手按在方芷兰的肩膀上。

“她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你若是再继续纵容，那不是为她好，反而会让她越来越猖狂。”

方芷兰低着头让卓翔宇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好半天才看到她几不可察的点头。卓翔宇知道有些事要她自己想清楚，再不说话径直离开上了楼。

卓翔宇刚一进房间就看到许月晴正眼巴巴望着他，像个讨不到骨头吃的小狗。卓翔宇的嘴角扬起一抹无奈的笑容，走过去摸了摸许月晴的头。

许月晴却十分不给面子的将他的手拨开，对着他不满的嘟嘴。

“我又不是你养的一条小狗，干嘛总是摸我的头！”

卓翔宇哑然失笑，不再与她纠结，反而亲密的双手环上她的腰。

许月晴这才意识到这个可恶的男人居然转移她的注意力，低下头一口咬在卓翔宇的手臂上，含糊不清的问着，“方芷兰跟你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