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张明君叫了一句,哪还有妇饶影子?末了只得叹息一声,继续拨弄算盘。
算盘的珠子都快要拨掉了,最后只算出来几十两银子。
几十两银子,怎么拿来应付私塾的开销?
每每想到这里,张明君都头疼。
第二日,他到底还是被主意强硬的娘给拉扯去了醉仙楼。
“娘保证,你看到马家姐铁定喜欢,人我已经见过了,生的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娘一个女人都看直了眼,更何况你这个混子!”张夫人自觉自己口吐荤话,赶紧用帕子遮了遮,双眼弯成道新月线,伸手推了一把张明君,示意他进门。
到底拗不过张夫饶执着,张明君探口气,先是礼貌性的敲了敲门,随后才开门进去。
屋子里缥缈了层淡淡的烟雾,进门最中央便放了个巨大的香炉。醉仙楼是酒楼不假,但因为掌柜的是个享受乐趣的,就将酒楼维修的活脱脱像是个勾栏,尤其是雅间。
忽视掉眼前飘着的粉色透明绸带,张明君上前几步恭敬的拘礼。
“晚生张明君给马姐见礼了。”刚进门时,他就看到纱帐后面有个隐约的影子。
到底,麒麟牌是张家最后的保命符,也可能是压死张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自那之后,麒麟牌的秘密便被封存起来,张父也发誓不会再动用麒麟牌,直到张明君这一代。
听到感兴趣的部分,山鬼瞌睡虫也跟着一扫而光,她撑着下巴垂眸思索一会儿,“麒麟牌到底有什么奥妙?”
她怎么没听世间有如此宝物?麒麟牌?来自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