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距离颇远,若是一路马车走过去,需要半月有余。
唐细辛直接在京城的叔父家落脚,昨晚她已给父亲送去书信,不出三五日,严哥儿定会快马加鞭赶来。
叔父叔母为人和善,唐细辛休整几日,整日沉闷,在宅子里的苍白面色,此时也红润了起来。
“大姐!”一少年郎从马匹上下来,急忙朝里面走去。
“大姐,我听说顾家那老妖婆苛待你,大姐你受苦了。”唐严心疼地说着。
都怪他太小,比大姐还小一岁,还不能来京中任职,否则,那家人也不敢如此放肆。
“严哥儿,不过一年不见怎么跟个姑娘家家似的?”
“我没事,快见过叔父叔母。”唐细辛替少年擦了擦额头的汗。
“叔父叔母,严儿着急家姐,失礼了。”唐严拱手,文质彬彬说道。
“自家人不必多礼,几年不见严哥儿,已经长成个少年郎了。”唐叔父夸赞道。
“父亲母亲乘马车前来,几日后便到,先遣了严儿来查看情况。”唐严说道。
“辛姐儿,此事是叔父有失妥当,你被那家人如此欺辱,我竟毫不知晓,叔父愧对你父亲。”唐叔父说道。
他生性淡泊,在翰林院任编修一职,如此相近,竟还让侄女受这么大的委屈,实在羞愧难当。
“如何与叔父相关?之前是我一意孤行过分忍让,才纵的小人横行。”唐细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