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如焚的李迴呻也不废话,直接让蛤蟆精给自己善后,拦住郝文雷,而他则要去查看那花精如何了,是不是逃了?
明明贴好了符纸,不应该啊!就在回去时,李迴呻这才发现外面有人攻击自己布下的阵法。
牵扯这么久,就连外面有人攻击自己的阵法都不知道,可他现下也没心思去察看了,一心只想去看看抓到的花妖是否还在。
穆青在阵法透明防御防预罩的漏洞变大后,在容进一人时顺势收手,不再攻击,随即带领杜旭升进入后院内。
他们从后门一进去,发现后堂屋没人,于是直奔里院,庭院处空荡荡,屋内东西具在,就是不见其人。
地上还残留斑斑血迹和奇怪不明的白色液体。
杜旭升忙问这是什么情况,怎的费半天劲儿进来却没有人呢?
穆青猜测:“可能布阵之人在我们刚才攻击他的阵法时,有所擦觉,悄悄将人转移或是潜藏起来了,所以才那人才没有前来阻止”。
不过这也只是他想的,不能做准,至少目前为止,腰间的铃铛并未响,说明离他没有超过十里范围,得先搜一下院子再说。
微风潇潇,院子里空无一人,穆青对着院子中心发愣,他想起林琅和他说过的那顶炼丹炉。
听她形容说,那丹炉足有五六尺高,两三个人才能抱得过来,何况炼丹炉不是寻常人能搬得动的,如此巨大笨重之物不可能一下子凭空消失。
这庭院地面中心和边上的地面看起来也不大一样
他大步前去挨门挨户的推开,查看是不是有遗漏躲在哪个角落不出来,直到将院子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确定没有人且没有那顶巨大的炼丹炉。
杜旭升看完更忧心林琅安危:“穆青兄,林琅一个姑娘家,你说她会不会已经被······”
他本不该将事情往坏处想的,可凭刚才的那声凄惨叫声,加上院内的这些血迹,容不得他不多心。
穆青看杜旭升这么紧张林琅的安危,不过一个妖精而已,原就是个负累,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他横眉淡扫故意淡漠道:“生死由命,若是她真遭遇不测,这也是她的命。”
杜旭升看穆青一点也不紧张,还有心思说风凉话,忽然对他的为人产生质疑,忍不住替林琅抱不平:“此言差矣,敢问林琅姑娘与穆青兄你是何关系?”
“林琅为人跳脱有趣,就是凶了些,但待人纯真,也能瞧得出她不是那种虚情假意之人”
“旭升与穆兄接触不多,也看的出,穆兄你对她多有不喜,也不知你为何会带着她与其同行,可你既为男子,她为女子,就应当礼让她才是”
“如今她身陷囫囵,生死未卜,穆兄你就在此处说这些话,这若是让林琅听见,这该有多伤心。”
穆青不过是瞧杜旭升一直紧张兮兮,自家随口一说,最后却被好一顿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