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芜韵捧起一把土,微弯的嘴角不知是在笑还是天生如此,“清儿,乖。”
月亮已到头顶,肖清的身上一寸一寸消失在冷芜韵的视线中。
冷芜韵倚在坟头,那石碑上有力又张狂中带着小心翼翼的五字,‘先妻肖清之墓’是他用红裳一字一字刻上的。
柳枫在到达客栈之后就醒了,小二热情地过来招待他们。可怜的他们还不知道,再不会有人给他们工钱了。
柳曦把药箱丢给苏易,“滚去上药。”
苏易认命的用一只手提起药箱,坐在床上,诉苦道:“可怜我哦,出生入死,连个给我上药的人都没有哎。”
柳曦已研究起毒方来了,现在制出解药才是刻不容缓,白嗣墨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苏易也是明白的,嚎归嚎,不敢去靠近柳曦。
“小易,我帮你吧。”柳枫看着苏易用左手给右手上药,实在是可怜。
苏易带着点好笑的语气,“你会?”
“阿哥教过我的。”柳枫熟练的拿起药粉洒在伤口处。
“撕!”苏易痛呼,“真是跟你哥一样,痛死我了。”
“呼~呼~”柳枫给吹了几口气,“吹吹就好了,小易不疼啊。”
“嘿,这小枫,把我当孩子哄嘞。”那只没坏掉的手把小枫头发弄的乱乱的,“不过也比你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