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徽宜,勉强自己收了,看往他的目光,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大银幕上。
此刻已经到了电影的片尾,悲悲戚戚的音乐已经响起,在悲惨中还带着一股执着不悔。
这是由乐坛一位著名音乐家演唱的片尾曲,直入人心,电影院里此刻也并没有多少人离开。
待风沉,再次回来的时候,他先是拿了放在自己原本位置上的黑色衣服。
他一出现徐徽宜,的目光就立马看向他了。
“我们先回家吧!”
“好,你先扶我起来。”徐徽宜娇笑着,眼睛里露出精明。两个人手牵手的离开了电影院。
“下次吧!下次我问你包一场电影院。”
“哦,那我好期待哦。”
两人对视一笑。
两个人就这样说着话,走着走着,徐徽宜忽然发现风沉呆呆的脸看着路旁的车。
对于上聪明能干风沉,居然会忘了自己的车,徐徽宜很快就想通了这件事,然后再次拉住他的手,轻柔道:“没事,我又不会嘲笑你。”她看了眼夜幕中的亮色,他转过身来,圆圆的小脸很是可爱,“就这样吧,我们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好不好?明天再开车。”
风沉没有回答,只是迈开了长腿,徐徽宜想这就是他的回答。
晚风徐徐吹来,徐徽宜居然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她想如果这一辈子就这样走下去,那她也是不枉了。
感动和幸福洋溢在两个人的周围,忽然徐徽宜伸出手,一滴清澈无味的水停下来,咦,这是下雨了?
两人相视一眼之后,也就在这一瞬间,雨越下越大,倾盆大雨,风沉这些反应过来,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女人单薄的衣服上,然后拉着女人往前方跑。
虽然这样狼狈,但是徐徽宜心体里也是非常开心的,只要是他虽死犹不悔。
待两个人就这样回到家之后,客厅里的灯居然还亮着?此刻已经是半夜了。
风沉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厉婧柔。
“妈。”
后来进来的徐徽宜就这样直直的立在客厅里,一时尴尬的,不知道该称呼她什么了。她非常聪明,当然知道厉婧柔你算是不喜欢她的,千动万动,不如不动,她就这样值得的站着,也不打算开口叫她。
厉婧柔绿的眼睛刀子一般狠狠地在徐徽宜的脸上刮着,冷哼道:“徐大小姐,还真是有礼貌啊。”
她就这样轻轻地讽刺一句,徐徽宜紧张的看向身边的男人,这套没有动作,面无表情,只是宽大的手掌拉住了她的小手。
徐徽宜的脸上满是微笑。只和她的心里也蛮羞愧的。可是她自己实在是无法称呼自己不喜欢的人,所以一切还是不动了。
两个人上楼了。厉婧柔强迫自己冷静之后这才对自己家的保姆吩咐道:“去厨房烧些姜汤,别让风沉感冒。”
保姆领命而去。她在风家做保姆已经有十多年了,自然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她心里当然知道少爷和夫人之间有着一道鸿沟,似乎是解不开的题而现在少夫人跟太太似乎也是不大对头。不过作为一个金牌保姆,还是不要多说话的为好。
再说房间里的两个人,他们身上的衣服已经湿了,风沉看着女人如花沾露的样子,俊俏的脸微微一红,然后转个身去有所避道:“我先去浴室整理一下自己。”
“嗯。”
徐徽宜轻轻一答应。
风家的保姆动作很快就在风沉前一步进去浴室下一步保姆就已经来了。
先是敲门声叮当,徐徽宜走过去替她开了门,眼眸看过去,她道:“阿姨。”
保姆顿时也是愣了一下。
她在风家已经整整工作了,有十几年了,厉婧柔眼里容不下人,有一点看不起他们,但也总算是客气的,风沉天生的不爱多说,可明理暗里的帮助也是很多了。还有这家的先生,那脾气甚是好,可是已经过世了。
“少奶奶,你不必对我这么客气。”她心里暖暖的,但面上还是冷冷冷道出自己的心里话。
徐徽宜没有多做计较,一眼看见了她手上端着姜汤,把它取过来,放在茶几上。
“你的衣服已经湿了,赶紧再换一件吧!”
“嗯,好的。”徐徽宜做思考状最后看着要离开房间的人,还是叫住了她,“阿姨,你在这工作多少年了?”
那个保姆愣了愣,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其实算来应该已经有15年了。”
徐徽宜答应着,还是向她抛出了自己的疑惑,“那阿姨你知不知道?风沉和他妈妈之间的关系,为什么会这么僵呢?”
那个阿姨这在那里一时半会都说不出话来,徐徽宜知道她是不方便说,但是她真的是非常想知道,只能再次开口,“阿姨,你家少爷刚刚外出了,我也知道这汤是太太送给他的,可是你若是没有叫到他的手上啊,我可不清楚厉婧柔的手段了。”
那个保姆听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跟着徐徽宜的方向坐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