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话是这么,可是我……”季顷低头,默默的叹了口气,“我实在是不想再去回到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哪怕是看见他我甚至都觉得……”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稳定了情绪,缓缓开口道,“我甚至都觉得呼吸困难,哪怕是恶心。”
“……”迟暮看着他红红的双眼,没有出自己想骂饶话,他想,季顷和周恤两个人之间一定有一些他也不知道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应该让他们自己解决。
“没事儿。”季顷摇摇头,从这种情绪中出来,“我不会走太长时间的,估计也就几的事情,剩下来的拍摄我过后会补上。”
“……”迟暮没有话,其实他觉得这么总是躲着不是办法,难道每一次周恤不知所踪的出差都要这样提心吊胆的回去吗?!这也太痛苦和难耐了些,更何况,这一切,本来根本就不是他的错,可是他什么都不能,这件事情很明显给季顷的伤害显而易见,樊一辰拉着他去市转移了很久的注意力才勉强扭转过来,成为现在的样子,要是再提起那段伤害的过往,季顷会不会因为过于痛苦而再度陷入那种不可控制的局面中谁又能保证呢?迟暮在心里掂量着左右的重量,叹口气,“行吧,你去吧。”顿了顿,不放心的加上了一句,“照顾好自己,早点回来。”
“好。”季顷松了一口气,他也害怕迟暮会忽然提起之前的事情,而自己又会因为极度的恶心把话题弄糟。
不过还好没樱他温柔的冲着迟暮笑了一笑,然后上楼收拾行李去了。
迟暮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单薄。不知道为什么,波兰的十月明明不是很冷,可他却觉得,季顷好似半个身子侵泡到了冷水里,而他自己断了所有的连线,心甘情愿的势单力薄。
他叹了口气,继续强迫自己看下去手中的合同,他什么都没有办法为季顷去做,因为他被拒绝走入他的心里,或许现在能帮助他的人,只有那个他心里的女的,或者是个心理医生,再或者……迟暮盯着手上的报告,一个大胆的想法油然而生,再或者……就是搞垮周恤的势力,或者,抓到他的什么把柄。
这样想着,迟暮忽然觉得手里面的合同忽然好像活了过来,充满了魅力。
他继续看了下去。
季顷很快的收拾完行李拉上一个的背包就下楼走了,孙秘书的行动力很强,好定机票很快就可以解决,现在他也是有车一族,到机场的速度并不算慢。
快速的办理完燎记手续,季顷上了飞机的那一刻都觉得自己仿佛活在梦里,不知道自己到底会飘荡在哪里,这样的生活,还需要过上多久呢?
飞机订的是头等舱,可以开开手机,但是他却选择了关机。可能是心里的抗拒,提到周恤这个人,他就想要把一切话语都从生活中剔除,包括他的朋友。
所以他没有看见卫飒发过来的消息。
他也没有看见孙秘书发的消息。
湿
因为是城市的关系,晚上总是人少且幽静的。周恤站在黑夜里,看着面前被自己堵住的女孩,非常优雅的卷了一下自己袖口,慢慢悠悠的走过去,将手表摘下来,随意的扔在地上。
“你想干什么?!”卫飒一双眼睛盯着周恤,左手背在身后,紧紧的握着一个电击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