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娟的眼睛里慢慢的有了一丝气息,她看着那喝酒的三个人,倒在了桌子上。慢慢的起身,走到隔壁屋子。
门锁一落,已经饱受私刑的芸娘苍白着脸,看着逆光而来的人,她以为又是蔡婆子要来逼问她信件的线索:“你们有本事就弄死我,我什么都不会的。理昭昭,有朝一日公道一定会重见日。”
却不想走进来的是张雅娟。在得知张雅娟是田襄的前妻时,芸娘心里不出的难受。
田襄告诉她,妻子不能生是她自己自请下堂的。
“你想怎么样?”芸娘看着张雅娟手里的匕首,不由往后退缩了一步。
只见张雅娟用匕首割开她身上的绳索:“别话!”
历经半年的时间,张雅娟假意屈服于马杭和蔡婆子,为了就是有一能麻痹他们。
蔡婆子一定不会想到,有一她也会栽在自己的药上。
张雅娟找准时机,每次马杭把各种药卖给别饶时候,她都会想法子留下一些。好攒够分量把这两人药倒。
该死的人是田家,是田襄这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与旁人有什么关系。
对芸娘动手,也不过是为了骗过蔡婆子和马杭。
“走!”张雅娟扶着芸娘,向外跑。
马杭和蔡婆子在这个废弃的院子里住了有一段日子了,所以张雅娟对地形还是比较熟悉。
很快两人就逃了出来。
高鸣酒喝的不多,很快清醒了过来。就发现事情蹊跷,去隔壁一看,房门打开,芸娘不见了踪影。连忙把马杭和蔡婆子打醒:“快醒醒,人丢了。”
马杭和蔡婆子听了才一个机灵惊醒过来。
“他娘的,张氏那个婊砸,阴我。”马杭一把就把酒桌给掀了。
“她们两个女人走不远的,你们快追!我去禀报公子。”高鸣好不容易才领了这个差事,要是把事情办砸了,他的命都要丢了。想想就觉得脖子发寒。
“走,往这里走!心脚下!”张雅娟扶着芸娘往外跑。
“我们现在要跑去哪里?”芸娘强忍着身上的不适。
“这里是景州永和县地界,往前面走五里路有一个村子,咱们去那里。”
身后马蹄声渐进。
“快,快找个地方躲起来。”张雅娟连忙把芸娘往一旁的树林里引去。
“不行了,我走不动了。”芸娘大着肚子,还受了伤。黑路陡她已经经不住颠簸。
“再坚持一下,如果被他们抓到,你想想肚子里的孩子。你忍心他没有出生就离开了吗?”张雅娟鼓励芸娘坚持。
“我坚持不下去了,你听我。有保胎药田襄跟我,你自请下堂我才跟他在一起的。”芸娘拉着张雅娟的手,她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有一股东西流出来,蔡婆子那里有保胎药。她必须冒险回去。
张雅娟摇摇头:“田襄是什么人我清楚,这件事我没有怪你,如果我不对你动手,他们不会放下戒心的。”
“你听我完。你脱险之后去找一个人。”芸娘截断张雅娟的话,声在张雅娟耳边低语。
只听见搜索的人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