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话已经脱口而出了。
覆水难收。
说完了她才觉得,这话说得好像她恃宠而骄,很得意似的。
啧!
那杯茶一定是泼进她脑子里了。
一边的傅容澜奇怪地看向她:“你、决定做手术了?”
“……”什么?
短暂的沉默后,萧九寒终于搞懂他在说什么了,顿时嘴角抽搐,斩钉截铁地道:“并没有。”
傅容澜有点失望,一本正经地说:“我说过,我只能接受女人、母的、雌性。”
萧九寒不明白,女人就女人,他为什么总喜欢在后面再补充一个“母的、雌性”?
“容爷觉得我像女人?”
傅容澜看着面前这张精致皎然的脸,觉得,如果萧九寒不是穿着一身深色的西装,也不用这么冷厉强悍的气势瞪着他,或许,真的会像一个女人。
但凡男人,都不会愿意听到别人说自己像女人。
傅容澜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在这个问题上去碰萧九寒满身炸得毛蓬蓬的刺,选择了沉默。
他拿出一条深蓝色的真丝手帕,帮她擦着脸上的水迹。
萧九寒看到他的手帕一角是一枝手工刺绣的白玫瑰,旁边绣着“”两个花体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