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澜将她的嘲讽尽收眼底,却也不怒,只是说:“我从来不玩儿。”
“……”萧九寒半晌都找不到说辞了。
这种好似鸡同鸭讲、驴头不对马嘴般的对话,实在让人无力。
她有点怀疑地看着傅容澜:“所以,你是打算坦然接受性取向的转变?”
不料,傅容澜想也不想,直接摇头:“不,我依然坚持我的偏向,但这并不妨碍我迷恋你。”
萧九寒眉头都快打成死结了,究竟是她大脑生锈,还是傅容澜逻辑能力天生极差?
她还记得同样的问题之前就讨论过。
“你不觉得这很矛盾吗?”
傅容澜伸出一根手指戳她打成死结的眉心,被她寒着脸拍开。
傅容澜一把将她拉近,用指腹一点一点熨着她的眉心,可惜似乎起了反效果,他也不厌其烦地一点一点抚着,乐此不疲。
“你错了,这不矛盾。”傅容澜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紫眸中的涟漪让人目眩,“因为你是特别的,唯一一个。不明白?”
傅容澜笑了笑,丝毫不知收敛他那张脸的杀伤力:“我的确只能接受雌性伴侣,这基于我的生物本能,也遵循自然法则,无法更改,但是你,似乎在我的法则之外,你是唯一一个不受法则约束的特例,所以说,你是我找到的宝贝。”
“……”萧九寒不得不承认,乍一听到他这番话,她的心为之震撼了一瞬。
傅容澜这似乎是在告诉她,她对他而言是特殊的,特殊到让他打破了自己的坚持。
如果说她没有一丝触动,未免太过铁石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