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林寒也只能说一句造化弄人了,不过很快林寒就释然了,将话题转到了其他方向,能有脸这么坑钱的恐怕也就剩下林寒一人了。
“自是少不了,林大哥好像也不缺钱吧,为什么对这种事情十分上心呢?”
赵宏无奈的说到,随后打了一个呵欠,心中最大的问题解决了,赵宏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起来,紧接着一股倦意涌了上来,他可不像是林寒这么闲,每天总有这样那样不得不出席的场合
林寒笑而不语的很有眼力价的作揖告辞,眼底就差写着赵宏还是太年轻几个字了,赚来的钱哪有坑来的钱有意义?
赵宏目送着林寒离开,睡眼朦胧的他看着林寒的背影嘴角不由上扬了几分,他为什么不会怀疑林寒呢?可能也与林寒的性格有关系,林寒是那种能宅着坚决不动弹的家伙,宁愿晒太阳也不愿意和维持人际交往,教育人信奉放养的林寒对于交朋友这种事情也讲究一个随缘,这样的家伙最适合做的就是混吃混喝等死的勋贵亲王。
只是想到自己累死累活林寒却在享受,赵宏就有种被坑了的错觉
半旬后的某一天林寒大张旗鼓的带着几十亲卫护送着一口冰棺离开了长安。而无论是小月还是小芹亦或是林风等等人却是被林寒留在了长安。
林寒并没有注意到在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一辆毫不起眼的灰旧马车目送这他们一行人消失在了视线中。
曲终人散,毫不起眼的马车门帘被揭开,林倬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的神色却是极为复杂的,如果有人细细品味就可以发现林倬眼眸深处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艳羡之情,他在羡慕林寒
权倾朝野的舅舅却是在羡慕自己的外甥。
“父亲,林寒就这么走了?”
直到这时赶车的马夫方才将头上的斗笠摘下,露出了林俊那张写着不可思议的脸,他愣愣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对于林寒的举动他这一次实在有些猜不透。
“来的写意走的潇洒,端是一个谪仙人啊,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这份拿得起却也放得下的心胸,为父不及矣。”
林倬并没有理会自己的儿子,有些东西若非经历过是不会懂的,哪怕是说了也不会懂,既然如此林倬自然没有了解释的想法,反倒是悠然的感慨到,而这是林倬好似想到什么一般眉宇之间多了一抹怅然若失
他自不是因为林寒的离开怅然若失,他真正怅然若失的却是到头来依旧没能见到自己小妹一面,对方好像早就知道了他会出现一样,至始至终都未曾露面。
“这一次算是林府赢了?”
林俊的脸上写着不可思议,一个自愿远离权利中心的家伙若想再一次进入权利中心有多难,林俊是知道的,为什么林府到现在却也是一步也不能退?就是因为一步输步步输,为了避免死无葬身之地,林府是一步有不能让,一步也不能退。
“算林府输了这些日后你便知道了,这个朝堂的台子是他让给咱们的那位陛下的啊,老夫真不知道该说林寒退的太过干脆彻底,还是该说先帝眼光实非常人,今日起林寒正式的成为了悬在朝堂文武百官头上的一柄利刃。成为了陛下真正的底牌林寒这一走,咱们的陛下方才立于不败之地了。”
林倬轻轻的回应到,身为局中人当守局中规,现如今林寒不再是局中人,自然可以做到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的效果。
这样一来赵宏无论闹成什么样也会有最后的底牌可以用,皇位稳到不能再稳,可以说只要赵宏自己不作死大宁只会变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