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霜涵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很少有这么严肃和他说话的时候。
薄司凯下意识的,就捏紧了自己的拳头,“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里?”
“那你可高看我了。”
傅霜涵冷笑道,“连苏苒都不知道薄司霆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
薄司凯狐疑,目光紧紧的看着她,“你真不知道?”
“不知道。”
傅霜涵转身想出去,想了想,又顿住了脚步,“对了。”
“什么?”
“与虎谋皮,你就没有想过,如果霍白梨那个青梅竹马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的话,你要给他收拾多少个烂摊子?”
“……”
……
香榭路的一栋顶层私人公寓里。
“医生,怎么样?”
沐康看着一身白大褂的男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的从卧室里出来,心脏不由得紧缩了一下。
“暂时算是缓解过去了。”
中年男人一边把听诊器收好,一边严肃道,“你还是尽快劝他做手术治疗吧,国外的医术发达,脑疾这方面治愈的成功率很高。”
“好,我知道,多谢您了。”
中年男人摆摆手,背着医药箱离开了。
卧室里。
地上摔碎的玻璃杯还没有来得及清扫,地板上一片狼藉。
“薄总。”
沐康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男人,没有敢直接进去,而是站在了门口。
“一切都按照您的意思安排好了,律师下午会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