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仕兴打断吴青荷的怀疑,声音不复之前的温柔,“你信不信那丫头是否心智厉害不要紧,要紧的是,我可提醒你,别大意了,若是让那丫头发现一点不对劲。到头来,反落陷井的可就是你!”
“你,温仕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吴青荷恨极了温仕兴。
她听出,温仕兴话里丝毫没有良心的警告,意思就是,出事的话只有她一人顶着,而他呢。
这个人渣。
温仕兴笑得阴测测,“我,青荷表妹莫不是忘记了,我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在外面混不下去日子,来到吴家讨口饭吃的而已。真出了事,谁会怀疑到我这种小角色的身上。”
“你,温仕兴,你简直不是人!”吴青荷气得大骂。
青荷艳红微肿的嘴,就被温仕兴伸手捂住。
他甚至用手指沾了口水,抿到动弹不得的吴青荷红肿的嘴唇上来回的摸索着,“青荷表妹,我是不是人,刚才在床上时,你叫得那般的大声,不是已经领教了吗?放心,宴会结束,我们回到你的房间,我会再度好好疼你的,我会把你疼晕在柔软的床上。”
呕!
吴青荷再也忍不住,一把推打开温仕兴摸在自己嘴唇上的手,张嘴干呕出来。
这时,有路过的酒楼侍者,关心地停下询问。
吴青荷恨得就要出声求救。
她只要一想到温仕兴在床上时,那变态的恶心恶语,比起收拾叶悠悠,她更不想真正的落入温仕兴这个恶心的人渣手里。
温仕兴看出了什么,先一步挡住了吴青荷,突然扬起他那张疤痕错横异常丑陋被毁容的脸,面朝向酒店侍者。
故意粗声,“我表妹身子不适,我陪她下楼去坐会就好,你该干什么该什么去。”
他的话里,透着不善。
脸又那般的可怕丑陋。
侍者吓了一跳,都忘记了关心客人,忙吓得点头,快步离开。
就在这时,楼上似是响起什么重物砸倒的响动。
温仕兴和吴青莲,均是面色一变。
温仕兴眼底闪过一抹兴奋,一把拽抓吴青荷的小手,阴狠警告道,“表妹,好戏开始了,那个小贱人中计了。你若是敢坏我的计划,我定会让你成为这宁城市,人可唾骂的淫娃荡妇。不信,你大可一试。”
他故意嗤扁自己的身份,“反正我温仕兴现在也是烂命一条,要钱没有,要势没有。而你就算被我破了身子又如何。只要将那个死丫头除掉,在吴家,你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吴家嫡三小姐。
青荷表妹,你可不要逼我。我这其实也是为你好。那死丫头现在可是吴家真正的嫡系大小姐,你们这些旁枝跟着父辈过继来的子女,身份很快就会很尴尬。
相信要不了多久,吴家就会清除你们这些名不正言不顺的少爷小姐们。
而那叶悠悠,在奉三省的哈城,可是有子妹众多,那些可全是她父亲的亲生孩子。一旦叶悠悠的父亲也认祖归宗。
青荷,你说,你还有在吴家立足之地吗?
没有了吴家嫡系做靠山,谁还认识你曾是吴家的嫡三小姐?
嗤,青荷,你可想好了,想要我死容易,可是我死了,你吴青荷又能得意多久?”
温仕兴的话如一把刀,直接切到了吴青荷的命脉。
吴青荷最终屈辱的对温仕兴妥协。
他们成了同盟,现在共同要收拾除掉一个人。
那人,便是吴家新认下的,身份在吴家可以说是拔地而起的吴家嫡系五小姐,叶悠悠。
他们俩人,都恨极了叶悠悠。
都想要叶悠悠消失,要叶悠悠死。
所以,俩人可以说是狼狈为奸,奸得还是床上那种不要脸的奸淫之事。
……
此时,已是晚上十点。
宴会到达高潮中,宾客们都吃好喝好,纷纷起身,去到二楼旁边一个若大,可以容纳上千人的舞厅里,客人们酒足饭饱好,最好的休闲娱乐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