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动整个奉三省的霍家太子爷与叶家五小姐的大婚一事,三书六礼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所有人都在忙碌着,叶家的佣人更是一个个从早忙到晚,忙得走起路来时恨不能脚不沾地飞出去,这般还能省时间。
整个叶家和霍家都是一团忙碌,唯有一人此时被禁足家中闺房,望天兴叹。
便是被自家老爹要求出嫁前,呆在闺房好好跟着卫嬷嬷学习掌家之事的叶家五小姐,叶悠悠。
叶悠悠好想哭,这卫嬷嬷之前大老远的从南方给请到哈城的叶家,不过就是为子调教当时还是叶家二小姐的陈静初罢了。
卫嬷嬷是前朝宫里的老人,宫里规矩大,自然有的是法子收拾陈静初。也同时盯紧陈静初在叶家的一举动。
哪想到,她叶悠悠也有一天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小姐,卫嬷嬷来了。”丫鬟小桔低低着声儿,小心翼翼地禀告向窝在软沙发椅上,坐没坐相的主子,心里替主子捏了一把汗。
呆会卫嬷嬷来了看到小姐这般坐姿怕是又要说教了。
小桔一想到卫嬷嬷如老僧念经一般的说教,不禁替自家小姐一阵的脑袋疼。别说小姐听着那一大堆的规矩心烦气燥。就她一个小小的丫鬟,这般听着卫嬷嬷说教都头疼的紧呢。
可老爷也不知怎地了,自从小姐从大沪上昏迷回到叶家后,老爷就盯小姐盯得死紧死紧的。并直接给小姐下了狠命令,若是小姐敢不得老爷允许私自外出,老爷便要不认小姐这个女儿了。
整个哈城上至权贵豪门下至街头巷尾的老百姓,哪个不晓得叶总司长最宠惯叶家五小姐了,老爷可是把小姐当成半条命疼护着。
小桔当时听到老爷下发的命令,简直不敢相信此命令是老爷说的。可她是亲耳听到的,小桔可是吓坏了,这几日小桔一双眼睛只恨不能长到小姐身上。可不能让小姐私自出去,不然老爷大火,真不认小姐这个女儿事情可就严重了。
“卫嬷嬷来了,告诉嬷嬷,本小姐今儿身子不舒服,不适宜学庶务,待过几日身子好些学吧。”叶悠悠透着慵懒微带不可察烦燥的声音,从软沙发上响起。
撒起慌来更是脸不红气不喘的。
丫鬟小桔忙回神,不由紧张凑前一声,“小姐您是哪里不舒服,不若奴婢打电话请大夫过来给您瞧一下可好?”
“不用,我月信来了,养几日就好,跟嬷嬷说我肚子疼,疼的躺在床上打滚要死要活的。若是嬷嬷还要教庶务的话,我是没有那个精神听了。我都快要疼死了。”叶悠悠懒懒地窝在软沙发上,语气平缓的没有一丝儿的起伏。
嘴里说的疼的要死要活的,也只是她窝在沙发里久了,伸了几下胳膊和腿而已。而且说话慢条斯理的,呼吸匀称,哪有半丝病痛的模样。尤其是一张嫩的白皙却泛着健康红晕的小脸,叶悠悠此时整个人简直不要太精神。
瞧主子这般不像来月信肚子疼的模样,丫鬟小桔再是单纯的性子也晓得小姐一定是头疼卫嬷嬷的说教,不肯听卫嬷嬷讲课了。
小桔心疼主子,便轻“嗯”一声,“那小姐好好休息,奴婢吩咐厨房去熬一碗姜汤来,顺便这就回了卫嬷嬷小姐今日不便学掌家之术。”
叶悠悠满意的跟小桔挥了挥手,整个人略有些颓废地窝在沙发里一动不想动。
自从那日醒来,亲眼验证了霍凌枭那王八蛋手里婚书竟然是真的后,叶悠悠就有种被土匪打劫了的愤恨感觉。
可不就跟土匪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