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几个人唏嘘间,又是“锵”的一声琵琶声,周围开始事物开始旋转。
罗氏竟然在织布,孩子在旁边的摇篮里酣睡着。旁边还有一个老妪还也跟着在织布,还有一个才能走路的孩,孩许是玩得有些累了,坐在旁边的凳子上靠着老妪酣睡着。房间里唯一的光亮便是那一盏孤零零的油灯。
罗氏看了看外面的色,将目光缩回来,起身道,“真是不好意思,都这么晚了,还没来得急做饭呢!”
“没关系!”老妪抬起头,“你先去忙吧,我正好要送孩子回去了。”
两人都起身离开了,只是老妪回来得早一些。
“秦婆,”罗氏朝老妪碗里夹了些菜,“这些日子真是麻烦你了,现在家里也没有什么可以招待你的,就一些粗茶淡饭,还害苦了你和瓜皮。”
老妪端着碗筷,连忙道,“你快别这么,你们这孤儿寡母也不容易,现在周家家道中落,吃苦的是你和枫儿才是。”着,她朝摇篮那边望了一眼,“这孩子长得像他父亲。”
饭还没有吃完,罗氏便晕晕乎乎的乒在了桌子上,她眼睛里看到的最后一幕是秦婆放下碗筷的动作。
“不行了!”右护法甩了下拂尘,“今我非要抽死这个姓秦的老巫婆,下毒这么下作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真心不要脸。”
“你也就只能。”毓秀抱着胳膊道,然后白了一眼汉钟灵。
突然被到汉钟灵连忙躲开了些,解释道,“不是!毓秀,这回可是南桂枝的,这也怪我?”
毓秀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了。
刘墨默闪了闪身形,扯了扯汉钟灵的衣袖,声道,“还不是你一言不合就要上去揍人。”
“可这秦老婆子确实该死,这是不争的事实啊!”汉钟灵为难道。
许是这秦老婆子也没算计好药量,罗采芜昏迷没多久竟然醒了过来。映入眼睛的是耀眼的火光。
热,好热,像是待在蒸笼一样,罗氏身上的药效还没有完全退去,勉强坐起身子,看到秦婆正站在她的对面,她沙哑着嗓子道,“秦婆,”
秦婆却是一愣,随即冷笑一声,将手里倒过油的桶子抛到一边,道,“你竟然醒了?”
“为什么?”罗氏有些不敢相信,颤着声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秦婆冷笑一声,似是在听一个极其荒谬的笑话一般,伸手掐着罗氏的脖子,恶狠狠道,“我的丈夫,当年跟着周家外出打仗,连尸骨都见着我守寡四十年,好不容易把自己孩子抚养长大了,他居然跟着你丈夫出去打仗,”她仰着头,尽力不让自己泪水淌下来了,深吸了一口气,“最后能从死人坑里犹如丧家之犬一般爬回来的竟然是一个外乡人。
罗夫人,你觉得我应该恨谁?你凭什么用你的钱财去强迫别人去给你卖命!你有什么资格!还是你当真是觉得钱能解决一切问题?”完,她一把将罗氏耸在地上,站起身道,“我今就是要替我的丈夫、儿子报仇!”
“枫儿……我还有枫儿……我还有枫儿,”罗氏擦了一把脸,哽咽着用着最后一丝力气往摇篮的地方爬,却被秦婆挡住了去处,她眼睁睁看着秦老太将手伸进摇篮里,提起来一团东西,就那样定定的看着她,将手里的东西举过头顶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