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姑娘，你们这是……”

朝昭昭松了手，刘墨默也连忙直起腰，笑了笑，“我刚刚给我家姐捏肩，下手重了些，姐正要罚我呢！”

“你——”朝昭昭瞪大了眼睛，一只手拍桌子，捏起拳头，看旁边有外人在场，只能作罢。

宋老板似是觉得刘墨默委屈，便劝道，“姐也别如此计较，她应该也跟了你好些年了吧！我看这姑娘也怪可怜的，若非穷苦人家，谁会愿意把自家女儿卖刀人家家里为奴为婢？您也放宽点儿心吧！”

“我——”朝昭昭一口气噎在嗓子里不不下。好你个刘墨默，竟然公然跟我玩阴的是吧！

刘墨默却一脸淡然，一副姐们儿是你干不过的饶架势，得意的朝她做了个鬼脸，又装作受了委屈的样子去替朝昭昭辩解，“二位老爷快别这么我家姐，姐是千金之躯，我不过是个婢女，罚也好累也罢，这都是我该受的，都怪我嘴也蠢，手也笨。”

刘墨默一这么，宋高两人更加怜惜起来，连连去劝慰朝昭昭，“姐千金之躯，何必跟丫鬟一般见识？虽是女流之辈，大体还是要懂的。”

“我……”朝昭昭一拳捶在桌，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不再话。

刘墨默又赶紧在一旁煽风点火道，“二位爷可千万别了，我家姐面子薄，你们这么，可叫她以后怎么活啊！”

她越是懂事乖巧便越显得朝昭昭没有道理还嚣张跋扈。

宋高两人已经一边倒了，连连道，“多好的女孩子啊！可惜了！”

高掌柜甚至还直言道，“这位姐，你这婢女你若是嫌弃不如就卖与我吧！我那绸缎庄里正好还需要一个人跑堂。虽然是个姑娘，但我看这丫头聪明机警，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可不能这样！”刘墨默赶紧道，“我赔姐来这烟花之地，家里老爷是不知道的，我若没有陪着姐，将她安全送回家，那让外人知道姐从这里回去的，还不知道要怎么呢！高掌柜的美意，我心领了，还请高掌柜莫要再插手此事。”

宋高两人皆为其所折服，感慨若能得此忠人，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朝昭昭早被她气得不出话来，也不敢话，现在人声一边倒，她是怎么做怎么错，怎么怎么欠，还不如干脆闭嘴来得痛快。

话间，楼下已经进行了好几场表演，但这几个台的都是些平时也很低调的姐儿，即便是在这样的场合也没能掀出什么浪花，更没有出现牡丹那样的一首曲子赢得满堂彩的场景。

一直都平平淡淡的，即便几人就这么聊着也没有感觉出下面有什么值得期待的表演出现。

“二位爷！”刘墨默道，“你们不是牡丹姑娘唱曲吗？原来不是唱曲，是弹曲。”

此言一出，宋高两人也是一惊，皆言，“奇了！姑娘来，还真是奇怪。牡丹姑娘弹曲确实不错，要过人本领那自然是她的唱曲，那嗓子绝对是咋们凉州城一绝，人生能听得几回，那便是今日人生幸事。今这奏曲，虽然也不差吧！比起唱曲，终究还是差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