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生忽然语塞，“这个目前还没有明确的结论。”随后忙补充道：“不过主要说法有三种：一种是患者脑部曾经遭受过强大的冲击导致神经中枢受损；一种说法是强烈的精神刺激；最后一种是患者长期受药物影响，形成了半昏迷的状态。”

王禄不语，不管是哪一种原因，都和自己的猜测大相径庭。直觉告诉自己，韩清露的病因在第四维度。

王禄甚至可以肯定，母亲的情况和上次自己救出的周敏是同一种情况。

不过王禄并没有埋怨什么，这是完全不同的领域。

王禄将母亲送到医院也是在求自己一个安心。

就像眼前这个忙前忙后的护工，在自己在场的时候总是格外勤快。王禄不敢说什么百分百的肯定，但王禄几乎可以断言，护工在自己不在的时候是没有这么忙的。

人都需要旁观者，有了旁观者的存在，一些事情做起来才会显得有意义。

走在路上，王禄又开始多愁善感。心中有些犹豫该不该把母亲长期留在医院之中。

走着走着旁边突然多了个人。

穿着骚包亮丽，戴着个墨镜，一脸笑的凑上来。

王禄不欲开口，余程也不多说话，两人就这么走在路上。

街边两个女孩子看到余程上来搭讪，余程刚想留下电话号码，却见王禄加快了步伐。

连忙撇下手头上的事，冲了过去。

“你跟着我干嘛？”王禄没好气道。

人家求人帮忙不都是派美女吗，怎么到自己这儿成了这种骚包的男人。

“我搜集了二十年前关于你母亲的一些资料，想不想了解一下。”余程显然比李岚逻辑清楚许多，一上来直接卡死了王禄。

“要我做什么？”

“我们要抓一个人，非常需要你的能力。”余程站定严肃道。

“什么人？”

“犯人。”

“我要先看一下资料。”

王禄伸手，余程拦住，“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们得按规矩来。”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拿些我知道的事情诓我？”

“怎么会，这份资料可是我花了大功夫搜集的。你觉得不值的话那大可以选择不帮忙，决定权在你手上。”

“好！”

两人走进一间咖啡厅，坐在了一个小桌上。

王禄仔细地看起了资料，平静的脸上不时露出难掩的愤怒之情。

怪不得罗布想要用那种程度的物质来补偿自己，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而更让王禄心中发冷的，是那个本应该给自己依靠的男人似乎从未把自己当做是他的儿子。

余程显然是看过资料的，摊手表示同情。

“你是怎么搜集到这些的？”

王禄不怎么怀疑这些照片的真实性，因为对方没必要因为这么一件事欺骗自己，况且这些久远的事情有很多都和自己的记忆吻合，几乎没有作伪的可能性。

“我自然有我的情报渠道。”余程道。

“谢谢。”

王禄很感激余程，没有余程，他不会这么早地明确自己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