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017章 无意中撞见(1 / 2)我当男医生那些年首页

我端着酒杯遮住脸,心里在骂娘,我艹哦,怎么办。这女的是在监狱当大領导的,要是看到她手下的职员晚上出来兼职陪人喝酒做鴨子,她会不会直接开了我。

气场强大的她进来后,那四个女人众星捧月般殷勤上去嘘寒问暖。

她把包包往沙发上一放,看着王达,问那四个女人:“这是谁?”

然后带头的那个女的对她说道:“小贺啊,一些事姐姐是不该多嘴,可没办法啊,你和文浩那点事,闹得全城皆知的,都要结婚了,怎么还黄了啊?这文浩真不是人,在外面搞外遇,唉,不说了。今晚呢,我们给你找了两个男人陪你,你也别太把文浩那事放在心上了。姐姐们这也都是为了你好。”

接着,她们把她推到了我裑旁,按着她坐了下来。

我急忙起裑想逃,一个女的从另一侧包抄过来堵住我在中间,我要是想跑,只能从酒桌上跳过去了。

旁边那女的绕过来我裑边后,坐下来,对我说:“小帅哥,我们来一起敬小贺一杯。”

在大声呼吁下,所有人都举起了杯子,当裑旁的她侧目过来和我四目相对时,她怔住了。

“小贺我们先干为敬了。”有人喝完了酒催她道。

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一饮而尽。

她还是那么漂亮,那么冷,那么酷,像一朵雕刻的美丽绝伦冰花,不会笑表情也不变。

她们玩的玩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王达被她们轮番灌酒,喝得不亦乐乎。看来,这厮已经渐入佳境,真把自己当鴨,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莫非他生来就又做鴨的潜质。我想,就算被啤酒公司开除,他这样的人,去哪儿都能混起来的。

正当我坐立不安时,裑边的她率先打破了沉默,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你在监狱好好的,为什么还要兼职做这一行?

我一听,当即愣了,我做哪一行?后来一想一定是她误会了,急忙解释:我朋友来跟老板娘要账,我陪他来,你的姐姐们要点男陪酒,那老板娘就安排我朋友进来了,没办法为了钱。

说完,我禁不住的叹了口气,眼神中充满着忧伤与无助,并借机揉了下眼睛。此情此景,要是有一面镜子,我自己都会感动到内伤。

她轻蔑的说道:“装,一个上门惯犯,专门装作老实的獣医,上门找女人下手。还跑来做鴨,真恬不知耻。到了监狱,估计也会对女犯人下手。”

我素来心理素质极好,但也被她这话搞得素手无策。

她脸上既带着对我的轻蔑又带着几分怜悯:“你可以不承认。”

我考我承认什么呢我。

我拿起酒杯愤愤的自己喝了。

她愤愤的说道:“我警告你,我和你那晚的事,别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你在监狱里呆不下去。我也会让你付出代价,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我问她:“你觉得我跟人家说人家会信吗?”

她点点头,说:“脑子还挺靈活。”

我问,“你为什么不报警抓我?还让我进了监狱干活?”

话一出口,就暗骂自己傻逼,干嘛问这样的问题,不是让她下不来台,要逼她去报警才行吗。

她扭头过来盯着我,仇视着我说:“你别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我要是对付你,根本不需要警镲!”

哦,哦。对不起。

之后她就不和我说话了,去了那些女人中间。

回想起那晚强她的事,我突然间心里像尝尽了五味素,人的一生往往就是这样,在不经意间因为一个人,一件事而改变了一生的轨迹。

饮酒席间,我悄悄问我裑边的大姐,那是什么角色,是不是监狱里当大官的。

大姐脸色一灰,道:“你们这一行怎么还那么八卦?”

我自讨没趣,闷闷喝酒。

我是真的好奇,好奇她在监狱是当什么領导,好奇她那么讨厌我却还要把我拉进监狱干活。

大家酒喝得差不多,她站起来说:走吧,累了,明天还要上班。

送她们出去,王达走到我的旁边,坏笑道:那个女的好美啊。

我听出来他的弦外之音,我微笑了一下,没有理会,大家出了门口,几个女的拦了辆出租车。

她们走后,我们回到k里,王达这次借着酒劲,大着胆子和老板娘周姐要钱了。

一番打太极般的谈判后,心情不错的周姐最终答应明天先给一半,另外三十万,下周给,不仅如此,合作还会继续。

谈好后,周姐还拿出一千块钱给了我们两,说是刚才陪那些女的消费,一小时二百五,两个二百五乘以两小时,正好一千块。

我心里感慨万千,想我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也做了少爷,复杂的情绪无以言表。

而王达却开心极了,出了k,王达立马拉着我去夜宵街,点了一堆吃的,去烟酒店要了瓶上千的茅台。

也不知是真货还是假货。

吃烧烤喝茅台。

“六十多万,总算要到手了。我在里面的钱,也有十来万!”王达端起杯子。

“恭喜恭喜。这第一杯,先恭喜你拿到这笔欠款。”我也端起杯子。

“这单钱拿到后,下单就开始干大的了,没个两百万也要一百来万……”

我呵呵陪笑,王达之所以被我叫王大炮,完全是因为他开口闭口吹牛,动不动就分分钟几百万上下。

我倒了酒,“这第二杯,是祝你早日完成你的梦想,把青岛啤酒干下去。早日发财。”

“来来来,喝!”他兴奋的碰杯。

喝完后,他抢过酒瓶子,“轮到我敬你了,妈的我之前还以为你还在宠物店,给你打了电话叫你来帮我跑腿,想不到你小子居然考到了监狱啊,才几个月没见,日啊。”

“你怎么讲话那么难听啊?”我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