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晓天看着这群人举着枪,好像一点都不害怕,大大咧咧的走上前来,问道:“你们什么人啊,好吵知不知道?打扰我睡觉了。”
“公安局的,你别乱动,赶紧让他放手,不然我们开枪了。”
见他越是轻松,老张越是紧张,握着枪打开保险。
“波奇,听到没有,人家公安局的,赶紧把人给放了。”
陆晓天轻轻一笑,示意后边的波奇放下。波奇很听主子的话,放了手,被控制住的年轻警官满脸的羞愧走回到老张旁边,听到动静的其他人,呼啦啦的冲了过来,举着枪将他们俩人给围住。
陆晓天很夸张的举起了手,从他的表情看不出一丝的紧张或者是害怕!
“让老张先停下,千万别开枪。”
公安局作战大厅内
詹局表情很凝重,对一旁的申队长说道。
“老张,先别动手。”
申队赶紧用对讲机阻止蠢蠢欲动的那几个人。刘秘书则是神色慌张的拿着手机出门汇报去了。
“詹局,这人是谁啊?”
“唉,是陆老的孙子。”
“什么?詹局,你说的这个陆,是那个陆老?”
申队长突然想到了一个以前在中央的电视台上经常看到的一个老人,他也姓陆。
“没错,真是多事之秋啊,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善了,你去把老葛叫过来,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詹局点了点头,印证了他的这个猜测,眉头泛起一丝忧虑,毒品案的关键人一直没有下路,敲锣行动这个也是没有啥进展,如今又来了这么一个翻江倒海的纨绔子弟,恐怕这段日子不好过咯。
“可是现在这个局面怎么处理,老张那还在等指示。”
“等等吧,听听刘秘书怎么说。”
陆晓天见到原本围上来的警察,好像得到了什么指示,嘴角一笑好像知道了什么,他很清楚公安局抓捕的行动,他走近到老张旁边,用手朝着执法记录仪的镜头招手,问候道:“这次行动哪位领导指挥啊?该不会是老詹叔你吧?”
这一下整个大厅内所有人都震惊了,目光都看着詹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蔡书记的意思是,先把人带回来,别上手铐。”
刘秘书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急冲冲的走了进来。
“好,通知老张。”
詹局知道蔡书记也很为难,这样的事,一个处理不好便是一场大的波动。
“老张,你现在把那两个人带回局里,别上铐子。”
申队长有些愤怒,或许这小子的身份手眼通天,但也不是为非作歹的理由,尤其是他的言行举止,轻佻,目中无人,让他更加的愤怒。
“跟我们走一趟。”
飞往柬埔寨的一架私人飞机上,瘦小的罗氏集团股东罗邦威,手里提溜着一杯红酒,在摇晃着,暗红的酒里面还有轻微的沉淀,醇香飘满整个空间,他的对面位置坐的就是跟班刀疤西装男。
突然桌子上的手机响了,刀疤男拿起了接通,听明来意,将手机交给罗邦威:“老板,温山别墅区老贺的电话。”
“什么事?”
“他没说,要亲自跟你讲。”
“我是罗邦威,什么事?”
老贺正坐着监控室里,将刚才发生在那里的事情一五一十描述给他听。
“那个年轻人是什么身份?”
“还没有查到,不过好像不是本地人,我没有见过,听口音像是京都来的,是田虎带过来的。”
“田虎?”
“就是天马区田彪的儿子,田天鸣的侄子。”
“是他啊,老贺,跟田虎一起来的那个年轻人是不是有个跟班,个子不高,但很壮实,泰国人的样子?”
“没错,老板您认识?”
“行了,这个事我已经知道了,你就别管了。”
罗邦威的心思深沉且细腻,有着让人十分严谨可怕的逻辑推理,一手摇晃着红酒杯,从极少的信息内居然可以将事情的原委猜了大概。天马区的田家之所以屹立不倒这么久,那是在京都有人,虽然那个人退了,但是影响力很大,田彪儿子的尿性他曾听田天鸣说过,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桀骜不驯的主,能让他去招待作陪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陆家那个小子去了云端市。虽然还不清楚为什么市局的人要去抓他,但这跟他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他权当是热闹而已。
“行了,这事我知道了,你别去管了。”
罗邦威将电话放下,喝了口酒,表情有些玩味。
“七刀啊,你还记得有一次去老挝边境,咱们看了一场绞索式泰拳?”
“记得,去年的事。”
“有个泰国人叫波奇的你还记得吗?”
“我还跟他过了手,有点东西。”
“我有预感,咱们可能会遇见到他。”
“是嘛?那我想跟他打上一场。”
“动手动脚总归不好,说到这个,我记得上一次你跟我说过,小虞身边有个跟班,好像也很能打,叫卢小什么我记不得了。”
“卢小鱼。”
“听说他一个人将田天鸣给他蠢货侄子的保镖全部给打残了?”
“哼,他的人都是些垃圾,没有一个能打的。对了老板,这田天鸣是不是吃错药了,居然敢给你使绊子,让你亲自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