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蓉知道自己要生了。
老公钱钧又不在,身边也没个护士或者接生婆……
也不看看在什么地方,还想要护士和接生婆?你想多了。
那就自己为自己接生吧。
想想那些猿人和大猩猩,还不是没人帮忙接生,自己完成一系列生产动作的。
余蓉赶忙强撑着身子,将那堆几个月来一直不让熄灭的火堆里,又加了许多的柴。
然后上了石头床,躺在那张虎皮上面。
用力……用力……再用力……
余蓉痛得满头大汗,从身体割肉一般的痛。
但是她只用力,没叫喊,她知道这里除了她,怎么喊都是没有人听到的。
痛苦的喊叫,在这里没有任何意义,她只有咬紧牙关。
“噢啊……”
一声啼哭,代表一个新生命的降临。
为什么人一生下来,眼睛都不会睁开就会哭?而其他动物生下来却不哭呢?
因为人知道,人的一生注定要受许多的痛苦和磨难……
终于生下来了,余蓉挣扎着坐起来,不顾自身的疼痛,将新生儿用虎皮包起来。
伸手从枕边拿出准备好的那把尖刀,放在火上烧了一会。
然后自己给自己割脐带……
上天保佑,余蓉在生产的过程中没有发生大出血现象,可算是万幸。
……
钱钧遭遇狼群围攻,被两只野人“出手相救”后,又被野人抓回洞里。
两个野人有两个孩子,四个野人一阵嘀嘀咕咕,然后看着钱钧。
钱钧心想这下完了,它们一定是商量怎么处置他。
是剥皮呢还是直接开肠破肚?
是生吃还是烧烤?
钱钧这一百多斤,够这两个小野人啃几天了。
看了钱钧半晌之后,一个大野人拿来一根绳子,一头绑在一根树上,另外一头绑在钱钧的腰上。
钱钧纳闷:搞的什么鬼?难道还要把我绑了,先溜一溜再杀?
正寻思间,只见野人也没把钱钧怎么样,而是用手指指小野人,然后又指指钱钧,做出玩耍的动作。
钱钧这下明白了,原来野人的意思是要他给它们带孩子。
钱钧心想:奶奶的,敢情把我当它们请来的保姆了。
知道了野人的意图,钱钧放心了,野人没有杀害他的意思,看来这几个野人还是把他当做亲戚看待的。
钱钧本想对野人说句:多谢不杀之恩!
可转念一想,它们也听不懂,还是算了吧。
两个大野人磨磨蹭蹭半天,看了看钱钧又看了看它们的孩子,然后出去了。
钱钧快要笑死。
他好想对两个大野人说:“兄弟,你们就不怕我跑啊?拿根绳子一头绑在树上,一头绑在我腰上,你们这是绑牛羊呢,我和你们一样没有手解开吗?”
钱钧感到好笑的同时,心想这就是人和猿的差别吧,人类现在已经高度发达了,野人还住在山洞里。
拥有同样的大脑,可是它们的大脑里缺少一根筋。
这就是差距。
野人走后,钱钧迅速将绑在腰上的绳索解开。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钱钧将挂在树杈上的那只死狼取下准备带走。
走了几步,看见两只小野人跟了上来,嘴里伊娃伊娃的。
“小兄弟请留步,别送了,88。”
钱钧不想伤害这两个小野人,因为大野人也没有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