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的小巷,幽深寂静。
陈风、陆小凤向着小巷走去。
陆小凤瞥了陈风一眼道:“我不但和金钱帮做对,而且还对付上官小仙了?”
陈风道:“或许上官小仙已经死在你手里了。”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你认为上官小仙真已经死了?”
陈风脑海闪过上官小仙的样子。
他沉默了半晌,走了十二三步,望着陆小凤道:“即便十个陆小凤死了,上官小仙也未必会死。”
陆小凤停下脚步道:“可荆无命以及金钱帮的弟子要杀我的架势,上官小仙即便不死也差不多了。”
陈风望着陆小凤道:“这点你不应当问我,我也没法子给你答案,你要问荆无命要问上官小仙。”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因此我们现在要分道扬镳了?”
陈风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瞥了一眼陆小凤的手。
他道:“只要你不怕再招惹个薛冠人。”
陆小凤闭嘴,转身就走,走得比兔子还快。
陈风没有走,他长长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上官小仙啊上官小仙,你又在打什么算盘呢?”
陈风已经肯定这件事十之八九和上官小仙有关系,甚至极有可能就是上官小仙主使的,可上官小仙为何要做这些呢?
陈风不明白,可他相信陆小凤一定可以寻到答案,而他现在需要得不是寻到答案,而是去一个地方。
银钩赌坊。
荆无命立在银钩赌坊。
金钱帮的弟子也立在银钩赌坊。
他们不言不语,手捏这兵刃随时出手,浑身上下从头到脚充斥着肃杀之气。
这片地域也被冷肃阴沉之气弥漫笼罩。
银钩赌坊原本很热闹,可此时此刻已经一点也不热闹了。
没有人敢踏入银钩赌坊一步。
以前踏入银钩赌坊是赌钱,可现在踏入银钩赌坊就是赌命。
而且是十之八九将自己的命赌上去。
可还是有人赌命。
胡金袖、风四娘、独孤凤出现在银钩赌坊,她们准备踏入银钩赌坊。
走进银钩赌坊就是赌命,因此胡金袖、风四娘、独孤凤已经在赌命了。
荆无命立在门口。
他的手中有剑,利剑。
他的人就如剑,锋锐无匹的剑。
金钱帮的弟子已经准备动了。
一动就是杀人,可他们没有动。
荆无命不允许他们动,即便他们被人杀了也不敢动。
荆无命的手段绝对比死亡还要令人恐惧。
荆无命动了。
一人一剑已经立在胡金袖、风四娘、独孤凤的面前。
胡金袖、风四娘、独孤凤要进银钩赌坊,可荆无命就如一柄出鞘的剑立在他们的面前。
这柄剑瞧上去锋锐,事实比瞧上去更锋锐绝伦。
无论任何人都不敢随意撄锋这柄剑,这个人
胡金袖、风四娘、独孤凤也不敢。
“止步。”荆无命望着胡金袖、风四娘、独孤凤道。
只有一句话,一句没有任何情感的话。
可胡金袖、风四娘、独孤凤可以从这句话从听见压抑的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