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含烟连忙道:“好!马上去办,不管花多少钱都可以!”
玉空道长道声:“遵命!”便退了出去。
众长老面面相觑,连连摇头道:“教主,花那么多钱,去见个将要被处斩的人,值得吗?”
楚含烟抬头看着天空,眼中蒙上团水雾,道:“正因为他将要被处斩,所以才要不惜代价去看看。”
众人便退了下去,低头不语。
夜幕降临,皇宫角门,“吱吱扭扭”裂开了条缝,门缝仅巴掌来宽,贴着这条门缝,闪出条黑影,头戴皂角帽,身穿大红袍,冬瓜脸,三角眼,正是曹吉祥。
他闪出角门,左右看看,将帽子往下压了压,把角门关闭,然后带着溜烟,向城东方向跑去,眨眼就消失在夜幕中。
他穿过重重大街小巷,来到处府宅前,抬起手就敲门。
这处宅院有半个足球场大大门只有两人宽,里面是个四合院,青砖铺地。
眨眼工夫,门“吱呀”声开了,从里面探出个脑袋,花白胡须,身着青衣。他打量了下曹吉祥,倒吸口气,连忙道:“曹公公深夜到此,有何贵干?”
曹吉祥道:“回复你家大人,说咱家有急事相见!”
这名老者探头向外张望了下,只见仅他一人来见,不由倒吸口气,忙不迭地向里跑去。
他跑到正门前,弯腰连续敲着房门,道:“大人大人!东厂督公曹公公深夜求见!”
片刻,从屋内走出位中年人,年约四十,身着红袍,头戴乌纱,国字脸,剑眉星目,他整整衣冠道:“他来了多少人?”
老者伸出根手指道:“仅他一人!”
这名文官倒吸口气,低头沉思道:“我们和他没有什么私下往来,他半夜独自来到,会是什么事呢?”说话间,他眉头拧成了疙瘩。
说话间,他脚步如风地走出门外,连连冲曹吉祥拱手道:“不知曹公公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里面请!”
曹吉祥将帽檐往下压了压,盖住半张脸,向左右看看,眼睛闪着金光,手盖住嘴,压低声音道:“奉旨公干,还望首辅大人不要声张!”
说完,“嗖”地声,狸猫似的钻入大门,像溜烟似的直向里走去。
此时院落周围黑沉沉的,街道上也没有人走动,安静得像空谷。
唤作“首辅”的文官倒吸口气,头上直冒冷气,他哆嗦了下,也连忙跟了进去,大门又“吱”地声牢牢地关上了。
进入正中的房屋,有半个篮球场大青砖铺地,里面有张仙桌,桌子上摆着盏油灯,除此之外,在墙角也挂着两盏油灯,火苗燃起有拳头大将屋内照得如同白昼。
曹吉祥打量了下四周,眼睛乌溜溜直转,飞步上前,“呼呼”吹灭了墙角的两盏油灯,大厅内顿时暗了下来,仅有的盏油灯,火苗在昏暗中微微摆动着。
这名文官更是暗吃一惊,连忙冲他弯腰拱手道:“曹公公这是何意?”
曹吉祥摆了下手:“噤声!此事绝密,不得使任何人知道!”
“吱呀呀”这个房间的大门也关上,只从窗户上看到人影微微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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