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太医起出扎在皇子额头上的最后枚银针,突然脸色变得惨白,惊叫道:“不好!此针有变!”
“啊?”众人打个激伶,伸长脖子观看。
正统皇帝和曹吉祥也打个哆嗦,连忙上前几步,弯下腰,看向银针。
这名太医将银针向前递出,道:“你们看,这根针针头有淡淡灰色,可知是有不明药物在皇子头上。”
“啊?”正统皇帝和曹吉祥冷汗直流,看着银针发呆。
只见这细如牙签的银针针头上,有抹淡淡灰色,约有指甲盖长短,像是在上面镀了层灰色的东西。
“啊!”胡大用仰面朝,眼中蒙上团水雾,道:“我早知道有问题!早知道有!”
他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殿内走来走去,不停地发出“唉唉”的声音。
众文武震了下,如同电击,他们互相看看,脸色变得苍白。
胡大用猛地甩了下袖子,走上两步,来到这几名太医面前,弯下腰道:“!这是谁下的毒?”
他两眼瞪圆,紧盯着太医,似乎要喷出火来。
众文武也齐看向太医,眼中闪出白光。
这名太医哆嗦了下,连忙摆手道:“不!不!这位大人不要误会!这银针有问题不假,但它不是毒,而是什么不知名的药物。至于是谁下的,在下是丁点不知!”
曹吉祥长出口气,摇头道:“原来不是毒啊!”
众人目光“刷”地转向他,似乎要喷出火,要把他烤焦。
曹吉祥打个激伶,连连摆手道:“你们别这么看我,这绝不是我下的。最近几个月,我一直呆在景泰陛下身边,没去别处!尤其是陛下病重之时,更是寸步不离。至于皇子和皇后那儿发生了什么事,咱家一概不知!”
众人目光又转向正统皇帝,闪闪发光。
正统皇帝打个哆嗦,脸色灰白,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哈!”众文武眼睛亮了起来,叫道:“可找到正主了!”
谢石连忙道:“也不会是陛下。陛下回京后,一直在宫外,半步也未入宫。”
众人又看向他,虎虎生风。
谢石又连忙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也不会是我,俺一直在牢待着呢!”
众文武倒吸口凉气,后退两步,半晌不出话来。
正统皇帝长出口气,好像释去千斤重负。
曹吉祥挥挥手道:“把景泰皇后身边的宫女太监,统统叫来,挨个审问!看看最近有谁接触皇子?”
众文武频频点头。
有名红衣太监弯腰道声:“遵命!”飞步跑向殿外,如同刮了阵风。
将银勺探入皇子嘴巴的太医,收回银勺,道:“陛下,诸位大人,还有这位公公,皇子舌苔发白,上面有层积灰,且舌下有药物残留痕迹,可知确实是服用了药物!”
最后名太医,收集了半碗血,低头细看,道:“血开始变黑,明皇子去世时,离现在不远,顶多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