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酒楼占地篮球场大,但还有个后院,用围墙围起来,总占地有足球场大。
酒楼内熙熙攘攘,客人如流,几乎满座。
众东厂侍卫顿时眼睛亮起,连连拍手道:“就是它!走走,去那里打听打听!”完,纷纷向酒楼走去。
他们来到酒楼门前,将马匹拴在栏杆上,然后进入大厅。
店二一路跑着迎上来,鸡啄米似的点头道:“客官,要点什么?”
红衣太监和众东厂侍卫挥了下袖子,二话不,径直走向二楼。
店二跑着跟在后面,道:“客官,楼上雅座请!”他满脸笑容,弯着腰,右手向前摊开,摆着个“请”的姿式,向前走着。
众东厂侍卫展了下大红锦袍,摆了个“锦鸡高飞”的姿式,然后大踏步地走上二楼。
在底楼的客人,看着他们,无不目瞪口呆,嘴巴张开可吞下枚鸡蛋。
他们目送众东厂侍卫上了二楼,还是保持原有姿式,纹丝不动,有的人还手里拿着筷子,嗛着块豆腐干,放在嘴巴边不动,如同木雕。
原本叽叽喳喳,如沸锅的客厅,突然鸦雀无声,掉根针在地上也能听见。
在酒楼大门的左侧,摆着个半人多高的曲尺形柜台,涂着黑油漆,有辆马车长。
有名年约四十,身着黑布长袍的账房先生,站在柜台后翻着账簿,看着看着,突然觉得大厅内声音好像停止了,打个愣神,抬起头。
只见整个底楼的食客,都瞪大眼睛张大嘴巴,看着楼上,如同木头。
他摇摇头,摆摆手道:“诸位,安心吃饭,没什么好看的。他们只是来吃饭而已。”
众茹点头,接着喝酒吃饭起来,大厅内又恢复了原先的热闹,如同沸锅。
账房先生点点头,自语道:“那些人来头不,普通的店伙计怕招待不了,我得亲自去看看!”完,他掸了下袖子,迈步走上二楼。
众人看着他,满脸期待。
众东厂侍卫走上二楼,四下扫视。
二楼有篮球场大,地面铺着柏木地板,打着黄蜡,油光发亮。
这里摆着数排桌子,松木制,刷上黑油漆,亮光闪闪。
每张桌子是正方形,半个门板大,上面摆着白瓷茶壶和茶杯,周围摆着四张松木椅子,铺着大红锦缎坐垫。
这些桌子,已被客人占据了大半。
他们都身着长袍,黑白蓝绿各种颜色都有,并且大多数饶长袍都是锦缎制成的。
临近街面的那排桌子,均已被占满,只有贴着墙角的地方,还空着几张桌子。
东厂侍卫左看看右看看,径直走向那几张桌子,围坐了下来。
有人伸手提起茶壶,抓起茶杯,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二楼的客人扭头看着他们,然后别过头,自顾自吃起来。
领头的红衣太监,抬起手,将袖子捋在胳膊肘上,翻起三角眼道:“不是我们要在这里吃吃喝喝,而是实在是公事需要,不得不如此!”
“就是!”品茶的东厂侍卫,侧过身子,将右脚踩在椅子上,道:“这完全是迫不得已,没有办法!”
众东厂侍卫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有名东厂侍卫伸长脖子,眼珠骨碌碌直转,道:“既然是公事,那么饭钱,可以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