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便有劳舅父放手去做吧。孤向你保证,若是驸马真的叛变,也不会取了他的性命。”
贺涵连忙跪地谢恩:“谢国君恩典。”
南宫嘉笑笑,起驾回宫了。
待人都走后,贺涵低头重重的叹出一口气,更忍不住咒骂一声:逆子啊!
贺府的管家是一个中年男人,他接到传唤快步走来,恭敬道“老爷有何吩咐?”
贺涵瞧着来人,敛去了面上的神色,严肃地凑近他耳旁,窃窃私语,一场阴谋诡计诞生了。
……
清晨
东鲁华都尚书府
“啊……是哪个挨千刀的竟然拔光了我院子里的花儿!”
此番气急败坏的尖叫声打破了傅家的宁静,非但惊的树上停歇的鸟儿飞去,就连东院的清风阁,也没有逃过。
傅宏一个机灵,便从床上坐起来,豆大的汗水沁满了额头。
“这是怎么了,出了这么一身汗。”司徒玉绾就坐在他身旁,身上穿着的依旧是一件素白色的衣裳。
见状,连忙取了手帕,动作轻柔的替他擦拭一番。
被手帕挨过的地方,皆是脸柔柔的,心痒痒的。傅宏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脑子里回想的一直是那场噩梦。
是了,他做噩梦了。
梦中,有人拿着一把尖刀狠狠地刺进他的胸膛。虽看清那人的面孔,可那种夹杂了背叛,绝望,哀痛的感觉,却是那么的真,更不像是梦境。
司徒玉绾瞧他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猜测道:“梦魔了么?”
傅宏重重的点点头,却不怎么想开口。
司徒玉绾莞尔一笑,收起手帕柔柔道:“梦都是反的,尤其一些不好的梦,你可以试的将它们说出来,说不定就破梦了。”
说出来?傅宏是不要的。他的视线开始转移,看着窗外的天色,隐隐地想起了什么:“刚才是怎么了,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
司徒玉绾点点头,也是一脸奇怪:“已经吩咐丹素出去看了,老爷若是没有睡好,就再躺会儿吧。”
傅宏摇摇头,他是躺不了的。只要闭上眼睛,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意便涌上心头来。
司徒玉绾笑笑,起身去给他拿衣服。
而就是这个时候,丹素急匆匆的从外面回来。
“主子,是兰姨娘。”丹素凑近司徒玉绾的耳边,小声嘀咕。
司徒玉绾不由皱眉:“可知具体出了什么事吗?”
丹素轻摇脑袋:“奴婢听闻声音出去打听,走在半路上听到了兰姨娘哭,四姑娘在一旁劝解她的声音。”
一旁的傅宏瞥到她们,满心疑惑道:“外面到底出了什么事?”书香shuxz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