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一路上我看你眉头微蹙,是有什么事情吗?”
芍药有些不明。
江月没有答应芍药的话,而3是轻轻地掀开了马车的帷幔。
心谨慎地看了一下车后面是否有人跟随,方才从八宝斋后堂出来的时候,她分明感受了身后似乎有窥视的目光,让她后背发凉。
就好像潜伏在暗地里的野兽,虎视眈眈地盯着垂涎的猎物。
“芍药,等下万一有什么事情的话,你一切听我的吩咐,我什么就做什么,不要犹豫跟忙慌。”
江月没头没脑,突然没来由地了这么一句,把芍药给的有点懵。
“姐,是不是多想了,咱们马车上还挂着江府的牌子,应当是没人会有胆子敢来冒犯的。”芍药见江玥有些谨慎过度了,想了想,心许是前些日子在宫中遭受突变,所以现在对什么事情都反应过激了些。
芍药眼里实实在在地有些心疼。
宫中受伤一事已经过去数月了。
可江玥肩头上的伤口还留着一道浅浅的伤疤。
每次给江玥沐浴更衣的时候。芍药看了都免不了要自责几句,要是那进宫的时候,她跟着她家姐去就好了,不定还能帮他挡掉这一个灾厄。
江月也看出了芍药眼底的担心跟自责,明白芍药又是想多了。
便赶紧出言宽慰了她几句。
“没有旁的事情,你不要多想,只是最近寒地冻,一些过不了活的人也出来作祟了,听淮京城最近有几个流氓乞丐,斗胆敢拦路堵车抢人钱财,我只是随口一,万一那么不碰巧,就真的有几个不怕死的敢来冒犯呢。”
“姐放心吧!咱们骠骑大将军府的声名,那在整个淮京城那可是响当当的。哪个地痞流氓真的敢来堵咱们江府的马车的话,那他可真的是不怕死,急着去阎王殿报道。”
芍药并不认为淮京城真的有人,有那个胆子敢来拦江府的马车,那可是上赶着去投胎,活腻歪了。
就在芍药这么想的时候,马车突然猛一下停住了。
马车夫慌张的拉紧了马缰绳,嘘的一声,前头的骏马长啸一声停了下来。
芍药跟江月坐在马车里,受到了重重的几下颠簸,差点从座位上跌了下来。
“车夫你这是做什么,姐还在车里,你颠到姐了可怎么是好。”芍药被这么一颠,慌张想去扶住江玥,结果手腕撞到了马车的窗框上,痛得龇牙咧嘴,立马怒不可遏地掀开了帷帐。
可是一掀开帷帐的时候,芍药却有些愣了。
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妇裙在了大路正中间,手里还提着一个篮子,篮子里的东西四处洒落在大路上,都是一些檀香跟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