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宴觉得放下心底的别扭,坦诚自己内心的想法。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能和老头子心平气和的聊人生聊理想,还是头一遭,感觉并不坏。
元宁已经参观完南宴的房间,出来后看他还是那个姿势,心情很好的样子,想到方才他跟南爸的对话,“南宴,你一定会长成为你所期待的样子!”
“那是!”南宴一副本就是如此的臭屁样。
“扑哧~”
同时笑起来的两只,有种难言的默契。
已经是深夜,房里的人都在熟睡。而不用睡眠的元宁,就显得无所事事,豪宅逛久了也看够了。
元宁回到南宴的卧房,本想找个地方待着,却发现床上的他有些不对劲。
南宴的脸已经烧的通红,额头的冷汗直冒,呼吸还有些喘,十分难受的样子。
“南宴~南宴,醒醒!听得见我说话吗?”元宁焦急的拍打他的脸,怎么办?烧的已经人事不知的南宴根本没有反应。
“难道来南家的第一天,就得干闹鬼的事?”
实在想不到别的好办法,元宁只有吓人了,好消息是不用装鬼。
穿过南宴爸妈的卧室,见睡的正香的两人。
拿起桌子上的花瓶,元宁忍着满心罪恶感,将它狠狠地砸到了地上。玻璃碎掉的声音在夜里尤其刺耳,瞬间就把人从美梦中惊醒了。
“老公,怎么了?”
南方打开床头的灯,看见地上碎了的花瓶,再看了眼半开着的窗户,拍了拍妻子的后背,“没事,可能是进来了什么小东西,把花瓶砸碎了。睡吧,啊!”
进来砸碎了花瓶的小东西:…
元宁咬了咬牙,走到门口,将房门用力打开,撞上后面的墙壁。这下总该强行解释不了了吧?
还没关的灯,让南方和龚明淑看的清清楚楚,门?它是自己打开了?!
“啊~”南方一个大男人都吓的不轻,更别说龚明淑这个小女人了。
元宁还在想怎么把他们引去南宴的房间,根本没发现快被她吓晕过去的南妈。
这次换了个小的杯子,元宁将它砸向门外的墙上。
“老…老公…呜呜~”龚明淑紧紧抱着南方的手臂,整个人都在发抖,紧绷到再有点儿什么声响,下一刻就能直接晕了。
直到这时,元宁才发现自己干了多蠢的事!这不容易把人引过去不说,还差点吓坏了小伙伴儿的妈妈,她真是急糊涂了。
“天官赐福。”
直接拖过去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