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愿放过对她脖子的控制,一手把控住她乱动的皓腕,将她整个人愈发贴向壁橱,低头猖狂地索吻,挑弄着她嘴里的每一处敏锐……
他是个吻力高明的人,她分明恨极,身躯却不自觉地震颤,甚于连面庞的泪花都来不及任其滚落面庞,林愿的俊瞳深了深,樱唇将她的泪一一舔去……
“林愿你做啥?”秦羡鱼嘴巴得空,终究能够忿怒地喊出来,“你这畜生,下流胚,放过我放过我……”
是她错了,不可与虎谋皮,还觉得奉承从心能有效,结局呢……
她绝不想这般的结局。
“做我的女孩!”
狷狂得不可一世的话语在她身旁响起。
“啥?”
秦羡鱼震撼地仰首瞧向林愿。
这男子,莫不是疯了。
“你迟迟不给出契约的想法不过不想和契约分离,亦或者借契约获取在我身旁的权益。”林愿深深地盯着她,里面透着一抹无法制约的浴火。
他必须认可,这女孩对他有着以往从未有过的诱惑力。
与其继续制约自身的浴火,还不如直接让她作为他的女孩,反正损失一些钱财,不算啥。待他腻掉,再赶出去便行了。
这并非啥太糟糕的事情。
秦羡鱼怔怔地瞧着他,几刻之后,才寻回了自身的话语,“你搞错了。”
她没有那份契约,更不打算要靠契约获取啥权益……
“我已经成全你,还不把契约给出来,你也有机会做我的女孩留在我身旁!”林愿不搭理她,依然自顾自地说着,目光是那么高高在上,如施舍一般,就这么瞧着她。
这已然是他给她极大的退步和恩宠。
秦羡鱼无言,在他这个执拗狂的眼里,难道一切女孩都以高攀他为终极的目标不成?
见她不说话,林愿觉得仿佛说中了她的想法,愈发的靠近她,让他们二个人彼此之间的距离,降低为零,几乎无可分离,再次低下头,准备吻她。
想着又一回品味她唇上残留的香甜,已然很久了。
秦羡鱼背紧靠着壁橱,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在他樱唇落下来的一刻,冷冷道,“我想你怕是搞错了,我要与你谈的是,放我离去……”
她不死心,尝试再和他交流一次。
“你这造作的戏路要准备演到啥时候?”林愿直接打断她的话,目光低了一分,睥睨着她,话音邪佞,充斥了不悦,“还是嫌我开的价钱,还足够高?”
秦羡鱼突然意识到她与他是再也谈不下去的,双方根本没有丝毫的默契点。
“好吧,你若是跟了我,我一年给你一份空无的契税,自个填。”林愿一脸轻蔑地开出了动人的条件。
“我也能够让人将你吹捧成世间一流的画师,聚资动漫、影视等等,教你死了依然可以扬名于世。”他必须承认,目前还没有女孩不会被这些诱动。
“倘若你与我在一块,这些我都可给你!”这已经是他给身旁女孩极大的高价了。
“秦羡鱼,趁我如今对你还有一分兴致,你还是见好就收。”林愿深悉为商之道,要让对方清楚适可而止,他警示着她,“你也就值这般的身价,女孩别太过贪。”
一般谈到如斯,一笔生意就完成了。
林愿有这般的自傲,他靠着她,修长的指尖抚摩过她的脸,俊瞳死死锁着她的眼,她眼颊上的一滴泪花诱人极了……
他又一回朝她低下头
“你这种怪症无药可治吗?”
秦羡鱼突然地问出一句。
他真是个执拗狂,以为她藏起了契约,就变着嘘头地蹂躏她要她给出,以为她是个造作的女孩,因此她做啥在他眼中都是有心机的……
一字一句,接连地污蔑她。
“你说啥?”
林愿的脸旋即黑了。
“林公子,你该治下病了。”秦羡鱼冷瞳瞧向她,冷漠地道,“也许执拗症有的治,你不可放弃。”
下一刻,她就被林愿狠狠地甩在地表。
“啪。”
秦羡鱼重重地倒下去,五脏六腑痛得猛烈。
林愿一脚踏上她的脚,双瞳忿怒地盯向她,脸色难瞧得完全,“你清不清楚你这是在找死?”
他忿怒,过份自傲都是执拗症的怪症,但从来无人敢在他当面拿这个嘲讽她。
不识相的女孩……惹到他的底线了。
秦羡鱼没有出声。
林愿在她的脚上狠狠地碾了一脚,终究忍了杀人的怒火,扬长步伐离去。
秦羡鱼一动不动地躺在地板上,霞光透过壁橱洒在她身上,就像照着一个毫无生气的布娃娃。
连表情都没有。
好久,秦羡鱼从地表坐起来,冷漠地掀起裙角,只见脚上一大片的瘀红。
是林愿起先气急了踏的。
她是故意惹怒林愿的,她分明清楚执拗症的人不能激,却还是这么做了。
可是倘若她不这么做,她今日,是必然逃不过一场侮辱的……
她瞧得出,她越是奉承,林愿对她的兴致就越大,这和她想重获自在的想法彻底背道而驰。
她不想……
她不想赔了身躯、尊严还没有自在,那样她宁可死。
宽敞的大殿里,秦羡鱼静默地坐在柔软的榻榻米上,面庞是冷漠的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