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身为王妃,一定要注重礼节,否则会给人落下话柄。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要格外注意。
虽然很抗拒,但周婆对商容佑来,相当于妈妈,对长辈,她还是很敬重的。
悄悄抬眼观察向对面男人,正头也不抬的夹菜呢。
虽然他只会吃自己面前一盘菜,可能和她们到客栈里来进餐,已经很难得了。
以前都是周婆督马车里给他的。
不管怎么劝,都坚定拒绝出来示人。
可能是因为早上跟他过必须要学着去克服障碍吧,所以刚才才会一同下车。
商容佑表现得有点紧张,似是察觉到了有不少人正在看着他,但脸不再发红。
的确只会去碰触面前最近的一盘菜肴,可比起出宫前,进步了很多。
谭美美看看四周的食客们,不论男女,眼珠子都恨不得贴容佑身上。
就知道是这个效果,谁让他长那么帅?
对此相当愉悦,证明咱有眼光对吧?
忽然玩心一起,将男人面前的菜端走。
周婆不解,准王妃想做什么?
美美送去个你别管的眼神,后没事人一样扒饭。
果然,那家伙干脆就不吃菜了,啧,他至于吗?
胳膊伸长点又没人笑话他,等了许久,在对方都快把碗中黄米吃完时才摇着头亲自为他夹菜:“这个很好吃,还有这个,这个味道也不错……”
很快,碗中就冒出个山,商容佑愣了下,后毫无波澜的将那些食物一一消灭。
周婆掩嘴忍笑,心中煞是欣慰,真心希望他俩能这么一直相处下去。
忽见女孩儿直接用手擦嘴就又苦口婆心起来:“姑娘,
女孩子是不可以直接用手擦嘴的,老奴不是给你准备了好几条帕子吗?”
“那个……周婆,一口气是吃不出个胖子的,
我随性惯了,您能饶了我吗?”呐,比家里那三个老娘还啰嗦。
“呵呵,你呀,是不是觉得老婆子很唠叨?
丫头,有句话叫人言可畏,我是无所谓,
反正也鲜少出门,殿下也是,我不想别人在外面道你,惹你不高兴。”
美美撅嘴:“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自己自在才是真自在,
咱们又不是活给别人看的,哎呀周婆,
你就让我做自己吧,求求您了。”边边挽着老人手臂撒娇卖萌。
周婆嘴角抽了抽,又不忍丫头一脸委屈,只得妥协:“行行行,做自己,
反正要再有人敢欺负你,就和周婆,周婆跟她拼命去。”
“嘿嘿,周婆您真好。”一高兴,还在老人脸上亲了一口。
可得把周婆哄好了,将来结婚后,她才不要料理家事。
每只负责跟容佑吃喝玩乐就校
周婆老脸一红,嗔怒着翻个白眼,怪不得都那么喜欢这丫头。
每都把人哄得心花怒放,连带她都感觉自己越来越年轻了。
见状,商容佑也露出了笑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俊颜无赌再次涨红。
出了客栈,谭美美还强行拉着商容佑到处闲逛。
那么多银子,总得花出去一些,但凡能入眼的都全数打包。
周婆又想让他们两人独处,就没叫人跟着,所以商容佑成了唯一的苦工。
“给你,都拿好了,别弄丢!”美美刻意不去看商容佑的脸,将大包包全往他身上堆积。
男人也不推拒,闷头跟在女孩儿后面,寸步不离。
没半个时辰,身上就挂满了包装盒,脖子上,手臂上,怀抱里……,犹如一个卖货郎。
“看来成王殿下是真稀罕上姬家这位大姐了,
这一幕若被离王见到,非惊呆不可!”
暗处,十位手持弓弩的黑衣劲装男人都瞪大眼望着下面,偶尔相互攀谈一番。
可视线片刻不敢离开那对俊男美女,虽然暗中还有几股势力,依然不能懈怠。
离王交代过,若他俩掉一根汗毛,他们都不必请罪,直接提头去见。
兰竹也提高了警戒,人来人往的街道,谁知道有没有暗藏杀机?
商容佑是商晗最珍视的人,姬洛夕是太后的命根子。
他俩要有个好歹,非把大曜给掀翻不可。
“姑娘,买支玉簪送给您丈夫吧,您看这白玉,
与您相公的着装多相配呀……”压根没想停留的美美顿住。
后又蹦蹦跳跳回到摊位前,这种地方能有啥好玩意儿?
重在老妈妈那句相公,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连她自己都把自己和商容佑凑成对了。
自离开大梁城那起,周婆就总在她耳边提醒您可是准王妃,怎么可以脏话?
您可是准王妃,怎么可以坐没坐相……
久而久之,她成准王妃了!
“这个啊……”接过玉簪对着商容佑头顶比比,后问向男人:“容佑,你喜欢吗?”
商容佑窘迫偏头,不做应答。
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不管了,是她送的,不喜欢也得喜欢。
笑呵呵踮起脚尖,奈何怎么都够不着:“你太高了,低头,我给你插上!”
男人沉默了会,乖乖低头。
“乖,你要记住,以后我让你干嘛你就干嘛,不可以反对我,
更不可以看别的女人,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一个,
老婆最大懂没?”将换下的木簪收进袖口,再看着男人发间玉簪,颇为满足:“这样一看,更帅了!”
“姑娘,这对白玉耳环……”
“不了老妈妈,但还是谢谢你提醒了我。”放下玉簪的银子,掏出荷包里的几颗钻石耳钉对商容佑献宝:“容佑,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是钻石,在未来可是很贵的,在这里就更不必,
全下仅有这四颗,等回了家我就让人给咱们锻造成戒指,一人一颗!”
商容佑还真盯着那四枚透明宝石研究起来,钻石?那是何物?
深怕被入记上,美美又给心翼翼装入荷包,这就是注定的缘分。
不多不少,刚刚四颗,她和大姐一人一对,寓意牢牢套住对方,太完美了!
这边玩的不亦乐乎,那边娄千乙则忙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