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孙两个商量好后,就有说有笑的回前院吃饭去了。
白中华夫妇的脸色仍旧不好。白可也没多说什么,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等事情解决了自然就没事了。
跟前世一样,白老爷子足足培训了白中华一夜。又在白天好好补了一觉。才在晚上一起去了聚赌的窝点。
白可则是从家偷偷溜出来,悄悄地跟在他们的后面。五雷护身符、驱凶转吉符之类的灵符早被她暗暗地施在了两人身上。当然瞒的只有父亲,爷爷是不用偷偷摸摸来的。
聚赌的窝点,其实就是后山林子里临时搭建的窝棚。窝棚不小估计进去个十几个人都不成问题。
为防止露光和保暖,窝棚外面严严实实地盖着数屋棉被。
刚走进林子,就听到窝棚里传来激动的大叫声和失望骂娘的声音。
白可找了棵松树爬了上去。现在这时候正是深冬,除了松树还真没什么树能藏身的。
十冬腊月天寒地冻,林子里到处都是雪。阴冷的寒风在树梢上呼啸而过,带出呜呜咽咽鬼哭似的怪声。
坐在树上的白可精气自行运转,抵抗着无处不在的寒冷。她现在还做不到寒暑不侵。但运功抗寒她也不会觉得冷。
要知道现在这时候别说是在树上,就是在没有取暖的屋子里都能冻死人。
“哎哟!这不白老爷子嘛。什么风把您老给吹到这儿来了?”说话的是披着棉袄的胡伟。
白老爷子将两摞十元的钞票拍在桌上。
“什么风?歪风。废话少说,玩不玩?”
胡伟见那两摞子钱足有两千块,脸上顿时浮上笑容。
“玩。怎么不玩。白老爷子要玩什么?今天您老最大都听您的。”
白老爷子将坐在桌边的一瘦小汉子提留起来。大马金刀地往哪儿一坐。
“老子别的不会。牌九吧。”
“行啊,还谁玩?”胡伟目光如刀在周围一圈人身上扫过,最终视线落在桌子对面满脸胡茬,眼中布满血丝的中年男子身上。狠狠地瞪了一眼。
那男人混身一颤。似有不甘的慢慢站起来。低着头小声道:“我,我跟着押成不?”
“行啊。谁想押就押。”胡伟见那中年男人很识相,满意的一笑又转头道:“没人上,六子你来搭个架子。”
“嗯呐。”叫六子的矮小汉子搓着手在胡伟对面坐下。
见只剩下一个位置了。白中华也坐了下来。从兜子里摸出叠钱放在桌边。
“哎呦?父子上阵啊。”胡伟见白中华坐下,微皱了下眉头。
他是常干这个的,这其中的猫腻他比谁都清楚。现在这情况就是白家两父子和他们一伙对赌。不过转念一想,又放下心来。这牌九可不是打麻将。不是说你人多就能相互照应的。要是没个两把刷子上来几个都白搭。白中华他知道,生瓜蛋子一个。白老爷子嘛,从没听说上过局儿。应该也不是问题。
“怎么着?不敢玩?”白老爷子见胡伟犹豫,便面带嘲讽地道。
“来的就是客,有钱就能玩。”胡伟微微一笑。又问道:“老爷子玩大牌还是小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