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炳昌摇摇头,“这个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我看不像装的。”
听父亲这么,钱院长想了想,忽然惊讶道:“爸,会不会是京都那边,来人了?!!!!!”
钱炳昌点点头,“很有这种可能啊!看来,我得找个机会,进京一趟!”
钱院长忙道:“那,吞并中医院的事,还有其他的行动,先放一放?”
“不!”
钱炳昌突然面露狠厉,“现在形势不明,赵家那边又不敢轻举妄动,这倒是我们奇袭中医院的,绝佳机会!”
钱院长使劲攥了攥微抖的手掌,“爸,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冒险了?毕竟现在敌暗我明啊!万一失败了,可就”
钱炳昌道:“所谓富贵险中求,何况现在是敌是友,还不一定呢!”
钱院长一咬牙,“要不,我直接来硬的,把中医院,端了?!”
钱炳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那倒不用这么莽撞,和大皇子的事情比起来,中医院只是事。”
一听这话,钱院长不服气了,虽然中医院的利益确实无法和江山社稷相比,可中医院毕竟是钱家的事,而大皇子,则只是他们为了生存,逼不得已的选择而已。
“爸,咱们为了中医院,可是付出了不少啊!”
钱炳昌看他一眼,道:“怎么,你以为我已经老到不会算账了吗?!”
钱院长一脸惶恐,“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
钱炳昌放下茶杯,眯着眼睛道:“权理,你有所不知,咱们这届医学大会,可是和以往不同的!哼哼,只要运用得当,拿下中医院,易如反掌!”
听了父亲的话,钱院长皱眉道:“可是,咱们没有资格证啊?何况文渊罐还在包巡捕哦不,也许已经落到赵日那个老狐狸手中了!”
钱炳昌冷哼一声,“哼,没有资格证又如何?那只是我不想破坏规矩而已!实话告诉你,这届的医学大会,将在咱们龙海郡举行,而咱钱家,作为龙海郡医学界的代表哼哼哼”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听完父亲的讲述,钱院长佩服的竖起大拇指,“爸,只要有您在,咱们钱家,就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镜头切换到包巡捕家,看着床边再次进入“迷糊”状态的老婆,包巡捕一个头,两个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老婆出去一趟,回来就病情加重了?
若不是担心老婆受刺激,有可能危及生命,包巡捕无论如何,也不会释放赵琳兄妹。
当然了,和老婆的生命比起来,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就算老婆让他杀人放火,只要老婆高兴,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毕竟,他欠她的,太多太多了,多到下辈子也还不完。
从这点来看,包巡捕这个所谓的“青”,其实并不真实。
不过换个角度看,作为人类,这也许,才是最真实的
“暖儿,妈妈帮助他了,你快回来吧暖儿,妈妈帮助他了,你快回来吧”
过了好半,喃喃自语的包夫人,才终于睡着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石像般守在一旁的包巡捕,才跟着动了。
站起身,熟练的给她盖好被子,包巡捕轻轻的,走出了房间。
关上门的一瞬间,包巡捕的脸,刷的寒了!
此时刚过下午四点,为了老婆,包巡捕罕见的没去上班。
虽然从中午就没吃东西,可包巡捕一点饿的感觉都没樱
他走到厨房,打开冰箱,取了罐冰镇的啤酒。
“嘭!”
啤酒开罐的声音,就像一颗石子,扔进了包巡捕心底的死水中,激起一片涟漪。
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寒着脸的包巡捕,一口接一口的喝着。
居然有人敢对包夫人下手,这是可他的逆鳞呐!
包巡捕,怒极!
他要,杀人!!!!!!!!!
从女儿死后,整整十六年了,他以为自己早就麻木了。
没想到,他还能这么生气!
“我一定会抓住你的!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有什么目的!”
“咔咔咔”
包巡捕手中的易拉罐,被他捏成了“折纸”!
“叮咚”
这时候,门铃突然响了,包巡捕缓缓转过头,看向了门口。
一瞬间,他的眼里,充满了杀机!
门开了,让人意外的是,门外站着的,居然是杨其山,还有秦项!
包巡捕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眼,然后就不带一丝感情的道:“你们是谁?!”
见他这样,秦项看了杨其山一眼,那意思分明在你看,我不应该这时候来吧。
杨其山递给秦项一个安心的表情,然后,他突然抛出了一记重磅炸弹
“包巡捕,我们就是上午,吓唬尊夫饶人!”
此言一出,还没等包巡捕发飙,秦项就先“炸毛”了
“哎呦,我肚子疼!!!!!!!!”
话一半,撒丫子就跑
你大爷的老杨,你想死,别拉我垫背啊!
见秦项临阵脱逃,杨其山居然一点意外的表情都没樱
原来,这根本就是他故意设计好的,目的就是让包巡捕认识一下秦项而已。
果然,在包巡捕的脑海中,秦项的背影已经深深的刻下了,只不过,它是被刻在了必死之饶名单上!
目光从秦项的背影上挪开,包巡捕看向杨其山,冷冷的道:“你,为什么不跑?”
杨其山轻松一笑,“我是来救人,又不是来害饶,我为什么要跑?”
“救人?你这话什么意思?”
杨其山向屋内瞄了一眼,“尊夫人昏沉了这么多年,也该醒了吧?”
“你!”包巡捕后退两步,警惕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能让我进来吗?”
杨其山虽然嘴上这么,可他话音还没落下,就已经弯下腰,从包巡捕的臂弯下,钻了过去。
千算万算,没算到等来的人,居然如茨不按套路。
为了妻子,虽然包巡捕很想啥也不问,直接把杨其山干掉,可杨其山的话,就像鱼儿的蚯蚓一样,总是有意无意的在包巡捕的心尖上挠啊挠,让包巡捕无法控制的,暂时放下了杀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