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曜与孟祁玉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皆看到了无奈之色。
孟家世代书香,这世间又是重文轻武,孟家自然是希望有才学的子弟投身政坛,同样,也有些反对子弟从武。倒也不是习武不好,孟家对子弟教导严苛,武科自然也在其中,只不过战场刀枪无眼,打个战三年五载地不归家,还整日提心吊胆,孟家长辈也舍不得自己孩子受苦。
孟家这些年或许是太风调雨顺了,如今不少魑魅魍魉也赶着往上凑,可是这百年根基,哪有那么容易撼动的呢?
孟长曜与孟长昭兄弟俩自然知道孟祁玉要同他们生活不单单是为了叙旧,也是为了今日这番事情。
“玉儿,今日这番事情,你如何看?”孟长曜看向孟祁玉,毕竟今天在荣和堂中,她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人。
孟祁玉抿嘴,有些不好说。
她比别人多出了十年的记忆,有时候她也觉得如梦似幻,觉得不真实,觉得忐忑不安。她又该如何告诉两位哥哥,这其中牵涉的种种?
孟祁玉秀眉微拧,似乎有些为难。
“怎么了玉儿?”孟长昭见孟祁玉眉头紧锁,不由得出声问道。
孟祁玉摇摇头,道:“我无事,只是今日在荣和堂,并非是我最先反应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