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人族的夜晚特别温馨,街道上的路灯呈现淡黄色的光晕,原本寂静的道却因为珍妮弗的欢迎仪式而显得热闹起来。
珍妮弗看到风迟后,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不出的温馨。
风暖以前听过珍妮弗的那些不太好的负面八卦,不过也同她交过手,交手之中就能看得出她的坦率正直,相比较于莫须有的八卦,风暖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珍妮弗是个值得结交的人。
况且现在她还成了自己嫂子,一向护短得不行的风暖,肯定是无条件相信哥哥的眼光和嫂子的为人。
“回来就好,真是的!都不一声就往外面跑。”珍妮弗道,修长的手一巴掌拍在风迟胸口,又像撒娇又像埋怨。
风迟一把捉住那只巧的手无奈道,“这不是回来了嘛。”
哥嫂在那边打情骂俏,风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过去。
“给你郑重介绍,我妹妹。”风迟朝着风暖挥挥手。
风暖立刻走上前去握住珍妮弗的手,“好久不见,真没想到姐姐成了我嫂子,我就当年我俩打架的时候我就喜欢嫂子了,原来是命中注定的一家人。”
风暖的话得特别甜,把珍妮弗都逗笑了。
风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在现实中是风迟的亲妹妹,只是我哥失忆了不记得我了,如果爸妈知道我们兄妹俩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一定会高心。”
她这句话主要是想表明她和风迟是亲兄妹,不是那种合了眼缘就乱认的哥哥妹妹,在风暖看来,乱认的哥哥妹妹都是打着亲情旗号的绿茶。
鉴于一开始风迟并不知道她的身份,风暖多嘴解释了一句。
果不其然,听了风暖这句话的珍妮弗笑得更开心了,这次的笑容才是舒心又羞涩的笑容。
哪有女人会不介意自己的男人平白无故多出来个“妹妹”,尤其是那个“妹妹”还非常漂亮。
高心珍妮弗拉着风暖的手往城里走,“风……妹妹,我家藏了好东西,今晚上带你来享受哈哈。”
“嫂子叫我风暖就好,我和嫂子一见如故不打不相识……”
“好啊暖暖,你哥平时都不准我碰酒,今我们俩偷偷喝。”
姐妹俩牵着手就走了。
留下空遇晴和风迟面面相觑。
风迟担忧地望着,片刻之后,他对空遇晴,“珍妮弗喝醉了酒会耍酒疯。”
“会怎样?”
“耍大刀。”
空遇晴:“……”他脚步匆忙,跟着那姐妹俩去。
第二下午,风暖才睁开眼睛,当下只觉得头痛不已。
昨晚上的疯狂历历在目。
珍妮弗家是一个漂亮的双层白色洋楼,在这城镇中也算是特立独行,风暖跑到她家里的时候,珍妮弗特别热情地从酒窖里搬出来几坛好酒。
这酒的味道醇香浓厚,是现实中再精贵的酒也比不上的,酿酒需要一个时间,而在游戏中,各种材地宝的年份足够久远,这些东西加入到酒中,味道口感提升得不止一截儿。
也格外醉人。
风暖不嗜酒,或者,她完全不喜欢喝酒,那种辛辣的东西入了胃,只觉得烧的慌,但是她嫂子高兴,她就陪着喝。
可她真是万万没想到!她嫂子过于牛逼,喝了一坛酒之后,抽出那把无比眼熟的大刀,以横扫千军之势舞了起来。
动作干脆利落如行云流水,风暖大叫一声“好!”然后就鼓起掌来。
她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只觉得旋地转,这酒的后劲儿还挺足。
既然站不起来,她也就懒得站起来了,于是她就这么支着下巴看着珍妮弗舞大刀,乖巧得不得了。
什么时候开始睡着的她已经忘记了,只记得一头就栽到了桌上。
但是醒来却是在床上。
风暖掀开被子穿好衣服往外去,刚推开房门,就看见同样推开门的空遇晴。
“早啊。”风暖摸了摸脑袋,把头上翘起来的呆毛顺下来,在男朋友面前,还是要注意一下形象的。
“不早了,已经是下午了。”空遇晴笑道,然后盯着风暖乱糟糟的脑袋笑了出来。
有关于昨晚上,他真的是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他和风迟都猫在珍妮弗家外面,偷偷看着里面的动静,作为人类顶尖战斗力之二的两位,用尽浑身解数,只为了偷听里面的动静。
直到他们听到大刀的破空声,才慌里慌张闯了进去,风迟一把将舞大刀的珍妮弗抱在怀里拖走,空遇晴看着栽倒在桌上的风暖,只觉得头痛不已,他把人抱走,回了风迟的房子。
路上的时候,风暖宛如垂死病中惊坐起一样,突然诈尸。
“呜呜,我要吐了。”风暖道。
空遇晴连忙把人放下来,轻拍背部。
风暖蹲在地上,突然抬头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哈,我骗你的,我不想吐!”
空遇晴:“……”
总觉得醉了酒的风暖……有点傻。
空遇晴换了个姿势重新把人背了起来,风暖的脸就在他的脸旁,她的呼吸都喷洒在自己脸上,空遇晴放慢了脚步,这条路似乎短了些,他真想一直背着风暖往前走。
“快点,驾,马儿快跑。”风暖一手抓住了空遇晴的头发催促道。
空遇晴感觉自己头皮都被扯得有点痛,“风暖,乖,放手。”
风暖听了这话,真的老老实实放了手,不过她却动了嘴。
她一口亲在空遇晴的脖子上,像一头猪一样到处拱来拱去,一边还念叨着,“空遇晴,你是我的……我喜欢你……”
空遇晴觉得浑身发烫的时候,风暖又道,“……的腹肌。”
“你知道你的腹肌有多好看嘛!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看的!可是你总穿那么多,我都看不到摸不到!”风暖化身咆哮帝,扯着空遇晴的耳朵一口咬了上去。
空遇晴简直要疯,他托着风暖的手往上移,一掌拍在了风暖的屁股上,他低声威胁道,“老实点儿,要不然等会办了你。”
空遇晴觉得自己实在是孟烂很,枉他一向认为自己是正人君子,这般调情的话,实在不像是他能的出口的,可是,话一出口,一种难言的渴望便涌上心头。
他叹道,“真是糊涂了,和一个醉鬼较什么真。”
偏偏风暖不放过他,“你以后经常给我看腹肌好嘛?你不给我看的话,我就……”
“就怎样?”
“我就去掀别人家哥哥的衣服,看别饶腹肌。”风暖撅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