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齐河的话,南宫染的脸色变了变,眼睛眯起来,透出了一丝丝危险。
她的确没有因为齐河将刘成瑞救走而做出什么错误的决定,从这样的角度来说南宫染是没有受到影响的,但是南宫染心里还是一直在记挂着这件事情,如果刘成瑞在齐河那里地位这种重要,重要到哪怕是当着南宫染的面也一定要把人给救走,那就等于刘成瑞是齐河的直接联系人,可现在齐河却告诉自己把刘成瑞救走不过是为了迷惑她,而紧接着就在南宫染不知道的情况下把人给杀了,这就意味着刘成瑞对于齐河来说不过是个工具,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这么一来,事情可远比之前南宫染想象的还要复杂多了。
所以虽然南宫染没有因此做错什么,可还是让她有了一种被耍的感觉,事情比之前预计的更为复杂,就意味着背后牵扯的人更加之多,南宫染一边要把南阳郡安定下来,只恐怕夜流云那边也好不到哪儿去。
齐河说这些话的时候,原本想着南宫染并没有被迷惑到,甚至还顺利把自己抓了起来,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起码也不会发怒,但是在他说完之后眼睁睁看着南宫染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明显有怒气上了头。
齐河有点慌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了南宫染,这女人的本事他不是没见过,他好歹七阶中期,都要败在她手里,南宫染实在是恐怖。
果不其然,南宫染愤怒了,挥了一下手把关着齐河的结界散去,然后大步朝他走过去。
齐河看着南宫染怒气冲冲地朝自己走过来,虽然也不知道南宫染到底是怎么了,但不由得还是心生了一些畏惧,这几天他受到南宫染的折磨也不小,谁知道南宫染还有没有其他更加让人难以接受的法子正在等着他?
想到这儿,齐河忍不住往后退,可是南宫染走的快,加上又发动了瞬移术,一下子到了齐河的眼前。
齐河被南宫染这突如其来吓得浑身一哆嗦:“你你你……你想知道什么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吗?你这个女人你你你……”
南宫染俯身下去,一把抓住了齐河的衣领:“我再问你一遍,你身后操控这一切的人,到底是谁?”
齐河结结巴巴地说:“你……刚刚还说不问这个……”
“你要是不说,我定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你喝过毒药吗?”
齐河不知道南宫染会毒,所以也不知道南宫染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南宫染这个眼神实在是太让人畏惧了,齐河试图说些别的什么把南宫染稳定下来,但是谁知道南宫染像是拉卡了阀门一样止不住了,揪住齐河的衣领一直问他背后到底是谁。
齐河真的不敢跟南宫染说出来这个名字,可是南宫染他也是实在不敢再继续得罪,要是非让他在这两个人里边选择,他宁可选择去死。
一边是痛苦乏味难耐的精神折磨,一边是惨无人道的肉体折磨,他哪一个都不想再受!
想到这儿,齐河咬了咬牙决定就这么办,在南宫染还揪着他的衣领怒气冲冲地问他背后的人到底是谁的时候,齐河已经将体内所剩所有的灵力都调动起来,准备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发动一个强大而恐怖的灵术实现自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