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风倾弦二人启程时,华文生又缠上了风倾弦。
“丫头,原来你哥跟我爹是故交啊!”华文生显得特别兴奋。
风倾弦边抚摸着马背边答道:“对,是忘年交。这辈分细说起来,你还得叫我一声姑姑。”
华文生乐了,上前一步拿过风倾弦手中的马鞭,替她牵动了马儿。
“原来你这丫头还会说笑,我还以为你很冷漠。”
“华公子觉得我冷漠?”风倾弦跟他并排同行,头一歪便能看见他。
“昨天是有点,今天就不了。不过你对别人冷漠就行了,就莫要对我冷漠了。”华文生说话倒也实在。
“华公子何出此言?”风倾弦轻笑道。
“咱俩认识了,也算是朋友了。哪儿有对朋友冷漠的呀你说是吧。”华文生乐呵呵地说。
“华公子对朋友的定义还真浅。”紫竹调侃道。
“关你屁事!”华文生一脸不满地看向紫竹。
紫竹才不理他这反应,翻了个白眼便将头扭开。
“切。本公子不和你计较。”华文生又把目光投向风倾弦。
“丫头你去渝州干什么啊?”
“找秘术。”
“找秘术?找什么秘术?”
“华公子您差不多该回去了啊,我们马上就出城了。”紫竹偷笑道。她是故意打断华文生,风倾弦这事不能随便外传,可这华文生也确实有意思,像个孩子。
“怎么哪儿都有你?”华文生朝紫竹大喊。
“华公子,我们确实该离开了,有缘再见吧。”风倾弦边说着边从他手里拿回马鞭。
华文生看了看风倾弦手里的马鞭,又看了看她,说:“那你什么时候回轩蓝派,我去找你吧。”
“不一定。”风倾弦此去渝州,找秘术一事说说容易,真找起来却一点头绪都没有,所以什么时候回去,风倾弦也说不定。
“那好吧。我等你。”华文生认真地说。
风倾弦看了他一眼,转身便上了马,却没有立刻挥动马鞭就此离去,而是坐在马背上沉默着。
“少主,咱们走吧。”紫竹也上了马,对风倾弦提醒道。
风倾弦的双腿夹了夹马背,马便朝前走去。
“丫头,你都不跟我道别吗?”华文生朝风倾弦远去的背影喊道。
“有缘再见。”风倾弦的声音传了过来。
紫竹拍了拍马屁股,跟上了风倾弦。
华文生杵在原地看着风倾弦的背影,心里竟有一丝落寞。
“少主,那华公子怕是真的对您动心了。”
“或许吧。”风倾弦若有所思地说,“方才他说他等我,倒叫我觉得有时间去等一个人,也是件挺好的事。”
“少主,属下倒觉得,华文生怕要浪子回头了。”
浪子回头。
渝州城。
风倾弦与紫竹快马加鞭地连赶了三日才到了渝州,两人找了个客栈撂下包袱安顿好马儿,便在渝州找起了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