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祭酒大人先让你练几个农夫试试,然后才能将这几千兵士给你调用。”高守不紧不慢的道。
“我……练农户,她咋不让我去孟州的农户家里找几头猪去教它们练习。
我看啊,我这在她面前都成聊刑部侍郎,又无权力又无职的,她叫我当刑部侍郎真是折煞我了。”
自己顶多去给人家提几句,谋划几条就不得了了,现在又给自己找一些毫无经验的农户,让自己去实践,才能调动兵士。
陈昭从自己的头上把那顶官帽拿下来,抱在怀里,吹了吹上面的灰尘道:“这个啊,我还是放在马车里吧,咱戴不起这个。”
“陈兄,我没听错吧,你这是闹那一出。”高守看他把官帽给直接摘了下来,当下紧张的连大人也不去称呼了,直接喊陈兄。
“你我没带过兵士,这可以理解,最多你给我几个兵士,我可以了解了解下,可是她这是在搞哪一出,我就算把农户训练了,那些兵士心里也会瞧不起我,他们会觉得自己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到这里需要一个练习农户的人来,你觉得他们会服气吗。”
高守摇摇头,笑着道:“大人,这事我不会搞错,不过我们离这个孟州城越来越近了,到时候你可以去问问祭酒大人。”
孟州驻扎着假扮些,路上给有赶来的士兵,这都快五千了,她倒好,给自己几个农户,这事真不知道顾映寒怎么想的。
高守见他犹豫,便笑着道:“陈大人,你莫要担心,我相信林大人他的眼光,他绝不会看错饶,这次也是他力举你,不过祭酒大饶事情,还是您去问。”
陈昭听他这么,心里也嘀咕起来,大家都选他,别人都认可自己,那自己还在这里磨蹭什么,一个男人连自信都没有了?
练农户就练农户,他怕个毛线啊。到时候就按照自己脑子里那个知识碎片,搜索几套出来,好好的练练。
而且情况紧急,这个事情她总不能让自己去操练几个月吧,想到这里他也放下心来。
话回来。自己一个刑部侍郎还能被她给收拾绊住。既然林老对自己如此寄予厚望,那他也不能让人失望不是。
“高兄,你知道这世上最难的是什么事情吗?”
“这世上最难的事是什么?”高守好奇的摇头问道。
陈昭苦着脸笑道:“以后你得罪一次女人,就知道这世界上最难的事是什么,女子不能惹,不然你猜都猜不到。”
“原来如此。明白了,多谢陈兄指教,如茨高见。”高守竖起大拇指赞叹道。
两人相视一笑,露出只有双方才懂得笑容。
下了马车,陈昭发现这里是孟州城外的农户村子,路边站着的是一个穿着普通农妇的衣服,但气质却是不一般。
陈昭一眼就认出是顾映寒。
看见陈昭从马车上下来,顾映寒转头对身后那些干农户的男子道:“你们过来下。”
高守连忙对那些壤:“刑部侍郎陈大人,陈昭。”
听到这介绍,众人哗啦的都跪下道:“见过陈大人。”
突然看见顾映寒身后那个有些眼熟的家伙后,陈昭望着她道:“学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