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惊讶了一下，随机反应过来。

“当然可以。”她接过来，拿着笔签了自己的艺名。

舞者——曦。

编剧接过去，非常高兴。

曦很少签名，更不要说亲自看着曦写的签名。

季舒做曦的时候，她的签名海报，签名照，几乎都是让苏清帮忙发出去的，一次表演之后会发五十张。

因为她懒得写字。

这大概对于曦的粉丝来说是最让人难过的事情了。

作为曦，表演一共不超过十五场，多数都是网上发布的视频。

可即便如此，她的粉丝量也是庞大的，世界各地都有粉丝，他们称呼她，舞蹈天才，神优秀的孩子……

就算已经有快两年没有公开表演过，她的粉丝仍然在苏清工作室的微博和海外公众平台上天天打卡等着她的回归。

众多粉丝在每一次营销号传黑料的时候，疯狂抵抗，战斗力惊人，甚至恐怖。

季舒忍不住想，如果她曦的身份被人发现，大概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场面。

她的粉丝疯狂的守护她，哪怕从来没有露过脸，他们仍然热爱她的舞蹈。

而这些，大部分都是苏清的功劳。

她的第一场表演就是公开的国际性演出，然后，一次成名。

曦的名字就这样传了出去。

这一顿饭吃的心满意足，中午休息一会儿就又要开始试镜了。

“下午，你们一起来吧。”刘导开口，“来也来了，就看看吧。”

萧子恪没有说话，侧头看季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