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真半假,尽量用普通人能理解的概念,向她解释院长和名流们的交易。
对她说,院长,向南都的名流们,售卖一种精神刺激类的药物,为了更好的研究这些药物的功效,她会时不时的,拿院里的孤儿做试验品。
在孤儿院倒闭后,院长虽然搬空了实验室里的东西。但担心被人调查出蛛丝马迹,所以就派三名孤儿在夜间,潜入孤儿院内扮鬼吓人,以免有好事者闯入。
听了我的话后,朱雅静兴奋的跳了起来。
她根本没想到,孤儿院内潜藏着,如此巨大的秘密。
在我的解释下,她自然而然的,将秽怨,当做是一种新型的毒品。
院长,则被她理解成一个拿孤儿院当幌子,用孤儿进行人体试验,向南都名流兜售违禁药品的特大毒枭团伙首脑。
这样的惊天动地的新闻,如果曝光,简直可以震惊整个华国。
她作为一手新闻提供者,也必将因为这篇报道,像329惨案的曝光记者一样,一跃而起,成为新闻界举足轻重的大鳄。
但是,朱雅静,并没选择立刻相信我。
而是提出了,要去孤儿院一趟,拍一些物证和照片当素材的要求。
这个要求,在我的预料之中。
我既然已经撒下了这样的慌,自然有办法将事情给圆过去。
孤儿院里,的确有几间用来剥皮的刑房,以及体罚孤儿的毒气室。
只要将她带到那里转上一圈,她绝对不会再对我的话,有丝毫的怀疑。
但”
红鼻子小丑,拳头握得咔嚓咔嚓响,似乎恨到了极致:
“但这个愚蠢的女人,不仅要我带她去孤儿院。
而且,将时间,定在了晚上
小丑们,最为活跃的时刻。
我瞬间明白了她打的小算盘。
她对我,并不是百分百的信任。
同时,对我提供的线索,并不是百分之百的满足。
她想获得更多线索,想尽善尽美的完成这篇报道。
她调查的很清楚,孤儿院,一共有三只小丑在作乱。
我只是其中的一只。
她将算盘,打到了另外两只小丑身上。
在她想来,另外两只小丑,像我一样。
也是人装神弄鬼,假扮的。
像我一样,是人前唯唯诺诺,晚上针扎小动物泄愤,无法融入社会的老鼠和渣滓。
废不了多少功夫,她就能抓到另外两只小丑的把柄,从他们身上,套出孤儿院的秘密。
另外两只小丑的话,既可以和我的口供交叉验证,又可以弥补我的遗漏之处。
三名幸存者共同口述出的新闻,绝对,滴水不漏。
她的算盘,打得叮当响。
但是我的脸瞬间就绿了。
晚上的黑白红孤儿院,是人能进的吗?
黑鼻子和白鼻子的恐怖,只有我这个当事人,最清楚。
这两个小丑
根本不是人!
是怨念!
是把杀人当作乐趣,当作使命去对待的怪物!
它们没有良知,没有人性,根本无法用常理去看待。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不知天高地厚的闯入孤儿院,去找这两只小丑的麻烦,那不是羊入虎口吗?
要不是形势严峻,我真的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我好言好语的规劝,就差给这个小祖宗跪下来了。
但朱雅静,根本意识不到,两只小丑的恐怖。
根本意识不到我们即将面对的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一定要我带着她,深夜去孤儿院一趟。
如果我不同意的话,她就去警局举报我。
而且,会告诉她姐姐,我究竟是怎么样卑鄙无耻下流的一个人。
我为难的要死,如果只是进监狱,那倒没什么。
我在黑白红孤儿院的每一天,都比监狱要难熬百倍。
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