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光系魔法包围住了大床,被子乱糟糟堆叠于床榻一角,室内温度颇高,那流转的白芒胜似夏日的骄阳,照印得一室旖旎纤毫毕现。
屋外的人刚开始还隐约听到女子的低吟,可是又转瞬消失,张开的结界将一切春色尽困于屋内,沐云轩带着人远远退离寝殿范围,只留了几个婢女在外静侯着。
试问世间爵皇的信息素有无区别?寻常人连爵皇的面都不得瞻,自然无从回答,也许连爵皇自己都不清楚,但问苏紫,可就是问对人了。
同样是无形无状无色无味,等阶上也均强大无比,无明显的高下区分,然细细品味,还真有点不一样。
假如用水来比喻,譬如青幻,便有如那山涧清溪,清凉爽口回味微甜;千旋,则若那月下碧湖,清冷寂寥收魂摄魄;还有夜微曦,宛如那挟着滚滚黄沙而来的汹涌波涛,令人随波逐流之际颤微微的发出一声悲鸣。至于言芷枫,便是那危崖边闹腾的海啸,活泼雀跃的没一刻安宁!
苏紫早不是从前那朵纯白的小莲花,连爵皇信息素都能比较出个一二不同来,可言芷枫这厮实在是太能折腾,榻上这点子事,硬是被她玩出了诸多花样!
粉白的脚趾尖绷地直直的,全身湿的有若水捞,苏紫娇喘阵阵,偏一张小嘴又被那人封住,灵巧的舌头缠住自己便是不放,还好塞鼻孔的布条早已取了去……
怀里娇娇软软的小身板,枫真是无处不爱,一如这张若娇花儿般的小嘴,怎么尝都尝不够,若非怕小人儿一口憋过去,她还舍不得意犹未尽地松口。
“不…”苏紫憋红的小脸转过去躲开她,枫大人往前挪了挪,浑身散发着热气的身体从背后搂紧她,埋入青丝间又寻着那艳红的小肉球,流涟划圈。苏紫才从欲海浪尖中回神,又再次一阵轻颤,纤细的手指一把撰紧了床头的木阑。
枫不急不徐,叹息着顺着雪颈往上亲,将泛着红霞的耳垂含入口中轻咬。一边抚摸着少女的玲珑曲线,一边把玩着她跪伏微张的雪白双膝的腿间,那粉嫩粉嫩的幽柔潮泽处。只觉那细致润滑的触感,依然这般柔软的不可思议,仿佛冰雪掉落在指尖,哈一口气便能化掉。
这般稚嫩的身体,在上面留下个红印子都会让人心疼老半天,偏生小乖神思清醒过来后,又有了小小的反抗情绪,推推阻阻的不从,那别扭的小样儿,引得言芷枫汹涌的情潮越发的强烈,恨不能如同蟒蛇一般一口将这不肯顺从的雪人儿囫囵下肚。
“可舒服些了?”枫昵喃轻吐,探入腿间的长指却在戏玩的扯弄,激切揉拧起来,浑没有将人逼到了绝路的自觉。
“言…芷…别……唔!”苏紫咬唇抽气,在长指拨弄着那敏感的蒂心时,双膝几乎瘫软:“走开……不要了……”
扒拉着她的手,苏紫抖着双腿想逃,小手才勾到床纱,腰间便是一紧,再度被扳转了身。
“跑什么?”炽烈的气息将她团团围困,言芷枫一下一下轻嘬红唇娇颊,将她揽在怀中动弹不得:“还有一点低烧未褪,再来几次就好…头还昏沉吗?”抚开汗湿的额发,枫关切询问。
还要来几次?!——苏紫恨不能立刻晕死过去。
不用看也知道后颈腺体肿了老高,连发丝扫过都隐隐作疼,体内的浅标印记深刻到恐怕数月都不会消散,这人却还欲罢不能,没有一点要进行深标尽快结束的态势,再来个几次?
苏紫扭头躲避她的索吻,带着哭腔喊道:“你是治病还是存心欺凌我?与其这样钝刀子折磨人,不如让我病死算了,我不要你管……”
这悲愤的一腔子喊出,让言芷枫险些失笑。看着小女人娇弱欲泣被迫得急了的模样,她又笑不出来。才这么一会儿就吵闹着不要了,依她这种承受力,今后如何能满足自己的欲求?
“小乖,耐力是练出来的,你体力差,更该配合枫多动动。曦大人以前到底是怎生怜爱你的?”就小丫头这青涩娇气的小样,哪里像有经验的?
“她从来不像你,浅标一次就好,干嘛反复标记这么多次……”苏紫那是真心委屈,自己都不知泄身多少次了,水里来火里去的,言芷枫却还不慌不忙、不知怠足的折腾人,照此下去,自己的小命今日便要交待在她手里!
枫听了这话后,却是愣了一下。
随既眉目舒展,像听见什么极为有趣之事,哈哈大笑起来。苏紫被她笑的云里雾里,只见原本一张英气逼人的脸,眉眼弯弯的畅快一笑,倒显出几分女子的清丽来。
这时,枫收了笑声,金眸促狭的微眯:“这么说,曦大人只标记一次?那幻大人呢?她也只浅标一次?”
君贵体弱,腺体娇嫩,深度标记一日只能一两次,多则伤身。但浅标不同,休息一会儿,便可继续。榻上的时光无比美好,想多温存些时晨,又不伤及君贵,稍微经验丰富点的自然使的这招,再者倘若欲怀上子嗣,更要多多浅标再行深标。
苏紫这句指控,便是无意中彻底暴露了曦大人的短处,再想到别家大人皆未能在小乖的榻上尽兴满足过,言芷枫眉稍飞扬的更形惬意酣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