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我先是愣了一下,但随即反应过来这青年应该就是林尚天说的这里的翻译。
这普通话说得虽然有些生硬,但我还是可以听出来什么意思多钱,上面的老人看起来无比庄严,光是那道如鹰的眼神就压得我传不过气来。
老人对青年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应该是这族群的语言,接着,青年又平静下来,跟我们淡淡地说道:“你们是谁,叫什么名字。”
我先是很纳闷,正准备回答的时候,我听见林尚天再一旁快速地回答说:“我叫常甘,大王,我是良民啊。”
常甘?我无奈地看过去,见他一脸的真诚,似乎他本来就叫这个名字一样,我心说那林尚天是谁,但他这话倒是启发我了,我马上也跟着说道:“我叫习风,四川来的。”
于是,其他几人也纷纷效仿,都用了假名,殷妙龙更是说他自己是周德华,瘦猴说他叫孙大空。
这些名字我也是醉了,全程我都强压住情绪,深怕我憋不住笑出声来。
好在这些人也是没有怀疑我们,只不过,那个老头一直盯着林尚天看,然后青年一脸疑惑地说:“你有点像一个人。”
“谁啊?”林尚天惊讶地问道,但我总觉得这不会是要碰瓷吧,林尚天总不可能跟这里的人长得像吧,他的长相,我是觉得不是很大众,很难有第二个人和他长得像,除非是他自家的人。
他加祖籍就在甘肃,这里离得这么远,也不太可能吧。
青年跟老人又说了几句,老人的表情显得有些落魄,青年对我们说:“没事了。”
林尚天低头嘀咕了句:“这不是莫名其妙嘛。”
我们便继续享受着这些水果,身边的这些当地美女,我们也不能和她们沟通,也就没了乐趣,完全不在一条频道上,她们的语言我们听不懂,我们说的她们也明白,只有一些简单的比手势,能沟通点,但太难太难了。
晚上,青年带我们去休息的地方,那是一座大木楼,里面都是竹子编造的床,躺上去又清凉又舒服。
青年并没有急着走,反而看着还像是有话对我们说。
等我们正在木楼离参观的时候,他再我们身后开口说道:“明天一早,你们就得进去。”
我转过身,疑惑地问他:“这个族群,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这是我目前非常好奇的事,一个族群,怎么能在这种地方封闭生活这么久,难道就没有想过跑出去吗,这样形成的一个山里的小社会,是什么支撑他们留到现在?
要换我,到一个岛上去进行生存训练,我估计待不过一星期,我就得崩溃。
青年听了我这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说道:“这点,我只能回答你,我们有我们必须要完成的事,如果不完成这件事的话,那么我们的未来是不会好的,所以说,我们也是在为我们的未来做事。”
他指着外面夜色中的景象,黑夜的木楼和丛林,说:“这件事,我不宜过多告诉你,但为了尽早结束这一切,我已经告诉了你们很多,我们族群,世世代代守护在此,你现在看到到是我们的生活,环境,条件,也就是如此了。”
说完,他转身看着林尚天,那家伙正在适应那张凉床,脸上很是安逸:“你这个朋友,还有你,你们两个,也算是和我们有缘。”
我有些听不明白,疑惑地指了指我自己,问:“我和他怎么了?”
莫非他也学过有朋自远方来的道理?
青年露出了微笑,眯起眼睛看着我:“你身上有印记,而他,和我们曾经认识的一个人长得很像。”
“印记?”我首先便反应过来,当时他们应该看到我手臂上的那个红色的金乌印记了。
“你们知道这个印记?”问惊讶地问道,因为这个印记,我一直没有查到瘦怎么回事之后,便放弃了,就这样放任它在我的身上,只是,这样一个封闭了几千年的族群,竟然知道我的印记!
青年摇了摇头,眼神里突然多了一丝敬畏:“我并不知道这个印记,只是当初那位指引我们的大人,身上也有这个印记,你们,或许是一家人!”
“不不不……”我无奈地摆了摆手,心说我家里也没有谁身上又这种印记啊,我爷爷没有,我父亲也没有,我都是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得到的。
我这印记和鬼族人有关系,莫非那鬼族还来过这里?
青年缓缓地叹了一口气:“当初,那人来到这里,教会我外面的语言,还带给了我们很多很多的思想和改变,让我们生活得更好,只是可惜了,那位大人还是没能从里面出来。”
“我冒味地问一句,那位大人有名字,还有,里面到底有什么啊?”要是他说的人姓余,那我还真要好好想想,说不定还真是我家族里的人,除开我爷爷和我二公之外,我们家族还有一部分人,但住得比较远,平时少往来,但确实是有的。
青年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到:“那位大人的名字叫微生南川,是罕见的两字姓。”
听到这个名字,我愣住了,我脑海里也有一个这种姓氏的人,微生都洛,我是在鸟鼠山上死去的和尚留下的记录册上发现的这个人,早前是一个唱戏的。
微生这个姓很少见,我这辈子身边都没有见过一个,所以我觉得,这个微生南川,和微生都洛,怕是有关系的。
老和尚留下的话里,隐约说微生都洛可能还活在世界上,有一天会再出现,丹他见不到了。
微生都洛所了解接触的长生,又是什么!我们都见过有关长生的玉衣,还有历代出现的神秘方士,到底围绕的是什么暗局!
我淡淡地笑了笑:“这个人我听都没听过,不可能认识。”爱书屋ishuse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