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用白费力气了,他每一次预定的客栈都是不一样的,没有规律可言,并且他每一次都是在街道上随便找来一个小孩,使用几个糖果哄骗,给我送信!”鼠王摇摇头道,
“那这么说,你是没有利用价值了!”听到鼠王的话音,宋祁渊冷声道,那样子,颇有一言不合,便要再次开始动刑的趋势,
“别,别!我虽然没有见过那个人,但是你也知道,做我们这一行必须要谨慎再谨慎,我也想过要见到他的真面目,所以在小孩给我通知之后,我反跟踪了过去……”鼠王见宋祁渊脸色变冷,顿时一惊,赶紧道,他对于那痛苦之犁刑罚真的是怕了,
“你见到了他的真面目?”宋祁渊问道,
“没有!”鼠王摇摇头道,
“我看是你在这里揶揄我,来人,给前辈生命之花绽放绽放!”宋祁渊道,话语间,隐隐已经有了些怒气,
“我说,我说,我虽然没有见到那人真面目,但是我依稀听见他们与旁边的人说了几个词,粉粉亮、万后天、垭……什么的,后来就被人打昏了,之后的再次传信中,他对我们进行了警告,显然是发现了那次的跟踪!”鼠王这一次没有再敢大喘气,将所知道的东西一口气说完了,
“粉粉亮、万后天、垭……”闻言,安晋眉头轻轻皱起,口中反复的念叨着这几个词,
“你还知道什么,都给我吐出来!”宋祁渊恶狠狠的道,他虽然年岁不是很大,但是此刻说起话来很有气势,
“没有了,没有了!”鼠王连连摇头道,
“粉粉亮、万后天、垭……”安晋再次反复念叨这几个词语,
“你们将张让的十个兄弟背景挨个查一查!”沉吟片刻后,安晋再次说道,他们对张氏集团内部间隙的肃清,似乎又陷入到了僵局,
宋祁渊虽然对于安晋的吩咐有些不理解,但他还是立即执行命令,转身离去,
几天后,
安晋所在屋子内,宋祁渊站在安晋面前,在安晋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纸稿,其上密密麻麻的字迹,每一项都是记录着十常侍的往常事迹,
对于这个潜伏于内部的叛徒,还是尽早把把他找出来,清除出去的为好,不然的话夜梦多,说不定会造成更大的损失,这一点,安晋比谁都清楚!
安晋仔细看着桌子上的纸稿,用笔在字里行间勾画,当他看到十常侍当中的宋典介绍之时,他的心中猛然间一动,
在纸张上记录着,宋典竟然是西凉人!
“都是西凉人?”安晋喃喃道,而后在宋祁渊耳边小声的说了些什么,后者不住的点头,而后转身离去,
一个时辰后,宋祁渊带回来一个老者,那是朝廷里的大学士,对各个方言颇有研究,
“老先生,小子有些词语要请教您!”见到来人,安晋赶紧作辑,恭敬的道,他知道,越是老学究,越注重礼节,
果然,老者见到安晋的做派,暗自点头,
“不知老朽该怎么帮助安公子呢?”如今安晋在张府的地位如日中天,朝廷之内有谁不认识,所以说老者认识安晋并不奇怪,小作文xz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