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明忽暗的火光打在严煦白皙的脸上使之添了几分红润。
火折子?有明火符我还会用的着这个。
严煦将火折子扔在一旁,用一根木棍戳了戳火堆有些发愁,如今自己眼睛瞎了怎好带着一个孩子。
严煦叹了一口气,站起身子从怀里掏出一方锦帕走到河边将帕子打湿后,缓缓坐在小孩身旁。生怕将他吵醒了。
小孩子就是好动,这小手小脚都伸到雪裘外面来了。
严煦拿着锦帕轻轻地擦拭着小孩身上的血迹和手上的伤口。
这小孩的父母也真是狠心啊!将小孩扔在哪里不好,扔在这荒郊野岭饿鬼群中。
一点生机都没有留给过孩子。
严煦将小孩身上的血迹清理后,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将里面的药粉小心翼翼地撒在小孩的手臂上,中途似乎是怕小孩疼醒似的抬头看了几回小孩的脸,见小孩依旧在熟睡这才放下心来继续为小孩包扎。
严煦满意的看着自己给小孩绑上的蝴蝶结。
不知怎的又将蝴蝶结拆了重新打了一个死结。
严煦将包扎好的手臂轻轻地放回雪裘中,看着小孩蜷缩的小脚指头。严煦笑了笑将小孩的小脚放回雪裘中,仔细地又帮小孩理了理雪裘。
刚才在河边的时候看见河中有鱼,不如抓几条鱼填填肚子。
严煦拿着一根树枝朝河边走去。
就在严煦转身的瞬间小孩的眼睛就睁开了。
他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仅仅是烂好心吗?为什么觉得他刚才在我手上打蝴蝶结的时候目光里看的是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