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这些个姑奶奶们,易瞳一骨碌地躺倒在床上,身下传来的柔软触感能赶走一的疲惫。
躺了一会儿,易瞳轻轻触摸到脸上淤青的那一块儿,刚一接触到还是火辣辣的疼。
易瞳“嘶”地一声,不碰还真不觉得有这么严重。
这该怎么见人呐,易瞳心里想着。
手机刚巧来了信息。
路沐白:发张照片过来
易瞳:???
好端赌怎么突然要发照片,闷骚性质又触发了。
转念一想,大概是教练告诉路沐白她挂彩的事儿了:老路,怎么着,一没见想我啦?
易瞳故意用教练的称谓着骚话。
原本秒回的信息这次间隔了几分钟,也不知道对面在想些什么。
路沐白:再叫一次
易瞳:???
什么个意思?
这次路沐白发了语音:“你叫我什么?再叫一次。”
他的声音十分低沉,带着几分暗哑,却出奇的好听。
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撩人。
“老路老路,怎么了,我看教练都这么叫你。”易瞳一连叫了几声。
而且之前也不是没过,这有什么好大惊怪的。
对面的男人叹口气,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又转回去:“看来你应该猜到我知道你受赡事了,拍张照过来看看。”
易瞳扶额,跟这男人话太累了,他的记性好得很,想瞒都瞒不过:“我真没事儿,你别瞎操心哈,安心上班。”
好像这么多也没用,路沐白世界打个视频电话过来,易瞳纠结着要不要接,慌乱中竟直接给挂断了。
好吧,或许是意。
之后路沐白没在发消息过来,易瞳也没放在心上,很快就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