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欢狐疑地眯了眯眼,问道:“严大人这是病了吗?”
严刺史点了点头,道:“前些日子染了些风寒,不碍事。”
幼欢笑着道:“那严大人要小心身体,毕竟靖州百姓还得依仗着你呢。”
严刺史连连点头,不知为何,在这女孩的注视下额角冒出些虚汗。
“我说的对吧,哥哥?”幼欢俏皮地冲赵华瑾眨了眨眼,一声“哥哥”还加重了几分语气。
赵华瑾暗自深吸一口气,道:“别胡闹。”
严刺史感觉这对“兄妹”之前的气氛有些奇怪,但是也具体说不上来什么,也就不再开口。
到了前厅,宴席已经摆好,赵华瑾和幼欢一落座便有不少打量的视线投来。
幼欢低头剥着葡萄,但是葡萄皮又太薄,她微微一用力,就弄得一手葡萄汁水蘸在手上。
赵华瑾皱了皱眉,叫凌涧拿了块干净的帕子过来,拉过幼欢的手,神色认真地给她把手擦干净,指尖都没有放过。
赵华瑾也是给幼欢擦完手以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似是有些不妥。
但是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妥……
所有的事情,如果对象是百里幼欢的话,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开席后,严刺史牵着一位穿着大红色衣裙的妇人走了出来,比起枯槁如垂木的严刺史,这刺史夫人可是被养得珠圆玉润的。
“咦?那就是刺史夫人吗?”幼欢拖着下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