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祁收拾碗筷走出去,乔薏宁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已经退了烧了,就是全身还有些乏力。
但睡了一,她现在只想远离这张床。
乔薏宁掀开被子,双腿踩在地上那刻,酸的发抖,有点像当年上学时期被教官罚训练隔起来的感觉。
她咬牙骂着江祁。
但又觉得这事怪不得他,毕竟是她昨晚主动打电话喊他过来的。
罪魁祸首都是苏禾旭的错!
乔薏宁揉着酸软的腰窝,越想越气。
往桌子上翻找东西。
她得找到那瓶药物,好去找苏禾旭算账!
如果不是她昨晚提前溜了,现在她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她目光搜寻了下桌子,一眼望去没看到药瓶。
她仔细回想了下,昨急着吃,拿了一颗后,她随意一丢
俯身,她趴在地板上到处找,最后把包包都翻遍了,还是一无所获。
“怎么会不见了?”乔薏宁纳闷极了,她的东西应该没人敢丢。
从昨晚到现在到她房间的,安眠、那个陌生男人,还有江祁三人。
难道是安眠已经收好了吗?
乔薏宁拿过手机给安眠发了信息,从衣柜拿了件外套披上,走出了门外。
外面灯火通明,乔薏宁站在二楼的走廊朝下俯视,她这屋子一年就住几次,所以没有雇专门的管家和仆人。
每次要回来前,她会提前让安眠联系好钟点工过来打扫。
现在整栋楼安安静静的,唯有厨房的地方传来瓷碗相碰,还有水龙头冲水的响声。
她慢步走了下去
光着脚丫没有发出声音,悄悄的站在门口,看着正在低头洗碗的男人。
澄澈的目光闪烁着细碎的光芒,盯着他清隽的侧脸出了神。
这幅场面似曾相识。
以前他们合约还在的时候,晚上饿了,江祁也会煮宵夜给她吃,还包洗碗的活。但那会的他,谦和礼貌又带着点疏离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