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夕鸽加快脚步,跑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的时候,心脏还在“砰砰”直跳。
绝非心动,而是惊吓。
冰块皇帝静则冰冷,动则暴躁,时而傲娇,时常毒舌,她早已深有体会……幸好她逃得快。
幺幺正在收拾行李,今天起,她们就要搬去店铺住了。
看到她回来,关切地询问道,“夕鸽,你怎么样,见到恩公了吗?道谢了吗?”
“见到了,也道过谢了,谢谢你辛苦熬的粥。”
为了不让幺幺担心,她努力憋出一丝笑容,接着说:“幺幺,收拾好了就走吧,我还等着和你一起住新家呢。”
“嗯,都收拾好了。不过,你不用向司公子道别吗,先前我回屋时像是听见司公子大咳了几声,后来六号神色慌张地跑出去,许是请大夫去了。”
“司墨离病了?”
尧夕鸽停住脚,看了一眼隔壁屋的门,又警觉地望了望廊道尽头的方向。
好在,那边并无异样。
冰块皇帝有洁癖,他要是想杀她,也肯定先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再追杀,看情形应该没这么快。
想着,她敲开司墨离的房门……
“六号,再去问问卓姑娘,夕鸽现在如何了?”
刚走进去,就听到司墨离伴着几声干咳,虚弱的声音从榻上传来。
她没有出声,而是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一包感冒冲剂,冲调好后端进去。
“司大哥,你先起来把药喝了。”
“是尧姑娘啊。”看见是她,司墨离露出欣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