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只见慕止修锐利的冷光似剑锋芒,直戳他心窝,“你倒是挺为她操心。”
胆敢垄断京都各方生意,她尧夕鸽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知情不报,罚俸一年。”
“皇上,属下也是昨夜刚得知此事,正要禀告,您就让属下去金来客栈送银票了,属下这不是没来得及说……”
寂邪有苦说不出。
又听慕止修云淡风轻地指示道:“去,找司墨离将那五千两要回来。”
“啊?”
寂邪完全傻眼,“可……方才已当着夕鸽姑娘的面给了司墨离,再要回来只怕……不妥吧,皇上?”
“朕说了不妥么?”他冷眸威慑道。
“属下……遵命。”
说送银票到司墨离房中的是皇上,如今要将它讨回来的也是皇上……
寂邪表示,君意着实难测啊。
目送着慕止修跃上马背,朝盛会场地扬长而去后,寂邪这才动身,步履维艰地朝金来客栈走去……
殊不知此时,某处拐角藏有一人,目不转睛注视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忽地露出一抹冷笑……
当夜。
圆月悬空,繁星璀璨。
飞鸽超市的阳台上,尧夕鸽趴在栏杆上,望着人烟渐变稀少的街道,顿觉无趣。
往常临睡前,她总能在阳台上听到些从帐篷里传出的八卦。
可现在盛会在即,原本驻扎在京都夜城里的帐篷小分队都转移了阵地,听说驻扎在盛会场地外,那里还有上百名官兵夜巡,不仅路程近还更加安全了。
“夕鸽,衣裳我给你备好了,就放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