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所为,皆是为了皇上,无需让他知道。”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慕止修在提及当年的事时,会是那样一种记恨的眼神。
“既然您是为了皇上,那就不能杀了我。”
“哦?”
“您要杀小鸽子,因为他是叛将之后,杀我,却仅仅因为我长得像他。”
尧夕鸽临危不乱,梳理着这其中的关系。
继续说道,“可您大概不知,如今只有我,才能帮皇上解决目前他最头疼的问题。”
冰块皇帝最缺什么?
钱!
所以,“就算您杀了我,也帮不到皇上,反而会适得其反,母子反目成仇哦。”
太后手中正滚动的佛珠一滞,微闭着的眼蓦然睁开……
“小小年纪,口气倒是不小。”
太后越是冷静,她的处境就越危险。
她得保证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不能激怒于她……
“我听说,皇上在京郊的那座行宫是五年前临时建的,特意用来应付这次的盛会?”
“你怎会知晓?”
如此机密之事,她一个小姑娘如何而知。
对尧夕鸽而言,有钱能使鬼推磨。
在她第一天看到行宫后,她就仔细观察了宫殿和花园,土是翻新的,花草也是临时接种的,大殿上的红漆已脱落大半,显然是无人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