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些诗词打底,余水对吴良好感大增,竟是推开余山,令吴良也能享受到火堆温暖。
余山大为不解,不知自家妹妹为何突然如此行事,对那脑子有病的登徒子如此行事,难道自己刚才拍马屁拍到马蹄上了?
余水凑近吴良,好奇问道:“你读过书?”
吴良点点头。
九年义务教育了解一下?
余水眼含期待,道:“刚刚那些诗词,并不完整,有后续吗?”
余山再傻,都该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脸色涨红,道:“你这诗词……你这诗词……”
刚夸妹妹念的那些诗词好,如今余山如何都说不出不好的话来打自己的脸,半晌无言,恨不得立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余福早就注意到小亭里的热闹,只是见没什么过激之处,便没管,只是静心打坐,恢复灵气。
吴良摇摇头,诚实答道:“这诗词并非我所作,后续是啥,其实我记不太清。”
余水略微有些失望。
余山找到话头,有些兴奋,道:“我便说如此好诗词怎会是你所作,果然如此!连词都记不全,不学无术,不学无术啊。”
幼稚的少年人。
吴良斜瞥一眼余山,道:“不过最后一句确实是我所作。”
幼稚的吴老祖。
余水略微羞涩,道:“那你能……把后续告诉我吗?”
“当然。”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苏轼这首诗,描写的全是正经的春季夜色,半点不正经的地方都没有。
余水默念两遍,知晓是自己想歪,不由得更加羞涩,声音细弱蚊蝇,道:“对不起,我不该说你是流氓的。”
巧了,余水这话说完,刚才那诗词竟然生效,有道元滋生,足有五个单位。
“难道这几句诗词真的不正经?”
吴良心下暗笑,起身看着不明所以的余山,道:“你应该庆幸自己有一个好妹妹,若不是她,今日这闲事我真不一定管。”
余水微蹙柳眉,甚是不解。
余山勃然大怒,怒道:“你这登徒子,怎能得寸进尺?”
余福同样面色不悦,怪这大汉属实不知分寸。
既已下定决心,吴良不再迟疑,朗声道:“红颜祸水!”
一颗红色小爱心凭空而生,遁入余水体内。
情蛊小心心,反向红颜祸水。
余水愣神片刻,竟是一时之间觉得吴良“只应天上有,何故落凡尘”。这小小亭子里除开吴良,她眼里竟是再映不下其它男子的身影。
余山注意到妹妹的异样,大怒,刚想训斥吴良,气血上涌,脑袋只觉一阵眩晕。
余福未见有何动静,吐出大滩黑血,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