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种感觉并不好,郑容钰整个人浑身的汗毛全都战栗起来。
“媳妇儿,我觉得你是不是把我弄晕比较好!”实在太折磨人了,真不明白这些南疆人为何那么喜欢把这些古古怪怪的虫子养在身体里。
听说他们都是从小就养在身体里的。
“怎么,嫌恶心?呵,我告诉你,这世上也就老子能把你这小子体内的余毒都清干净,还嫌弃老子的小宝贝,真不想让你的身体玷污老子的宝贝。”
这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呢!殷槿心里想。
尽管郑容钰万般嫌弃,这一场治疗仍然坚持了两个多时辰,等那只原本黑漆漆的虫子变成快要紫的闪光的从郑容钰身体里爬出来后,晃晃悠悠,显然不如刚从朗月身体里爬出来的时候健康精神了。
朗月更是心疼的双手捧起自己的小宝贝心疼的咬牙只吸冷气,瞪一眼阿朵,然后白一眼郑容钰夫妻两个,运了好久的气才没再次爆发,然后才万般心疼的将自家的宝贝从又画了一刀的新的伤口处送进了身体内。
那虫子刚一接触朗月的血,那血的颜色就变得乌漆墨黑,然后进到体内后就见朗月整个脸色像是蒙上了一层黑纱一般,晦气蒙蒙。
殷槿担心的望着这番变化的朗月,阿朵更是急的跳脚的将自己身上好多好东西都拿出来要塞到自家族叔的嘴巴里,不过被朗月一把推开,坚持了几息后整个人才算正常。不过脸色依然苍白如纸,显然这毒进入身体并不好受。
四个人一直在这边待到了晚上才各自散了,后面主要是朗月跟身体里的接触的郑容钰的毒对抗。
回到府内,郑容钰虽然毒解了,可身体依然不好,殷槿扶着他躺到了床上,他说头晕想睡一会儿,连晚饭都没吃就睡过去了,殷槿一直守着他到大半夜知道确定他是真的没事才休息。
对于郑容钰身体内的毒全解除了解毒的阿朵和朗月外,应该就朗月的夫人江氏知道。
而殷槿也并不打算宣扬出去,怎么都要等到回了边关再将消息透漏出去,要不然他们将更加惹的皇帝忌惮,景阳公主针对。
不过,这身边那个下毒之人更是要立即揪出来,要不然好不容易将毒解了再被下毒那可就真的再找不到人再一次来解毒了。因为朗月最后的时候说了,他这辈子只此一次破坏南疆的规矩,以后绝对不会再接手任何不是南疆人的人求助。
对此殷槿感谢朗月,也并不做那狼心狗肺之人。
人家对他们夫妻有恩,不能将这当成是理所当然。
“对于怀疑的人选你想到了吗?”
殷槿试探着问郑容钰。郑容钰沉默了片刻,浓密的眼睫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不过殷槿认识他多年,一看他这神情就猜出来,连自己这个外人都怀疑了,郑容钰这么聪明的人又怎么会毫无怀疑。